泥泞。跳蛋也在一下一下的顶入下越陷越深,抵在她娇嫩的花心上不停地震动。 许可可难受地摇着头,泪眼婆娑地看着路尧,口中不断呢喃着求饶的话语。 汗水与泡沫混杂在一起沾湿了她的发梢,她一张一合的唇瓣发出甜腻的喘息,路尧强忍下了吻她的冲动,他将肉棒退出大半,只剩下前端还抵在内壁上,然后开始快速抽插,每一下都几乎整根拔出又快速插入。 这样的速度和力道带来的快感极为剧烈,两人交合处的爱液很快就被拍打出白色的泡沫,漂浮在水面。 许可可感觉肚子胀得厉害,那种酸胀酥麻的难以启齿,就连小腹也跟着抽搐起来。 “呜啊...不要再动了...我真的受不了...…”许可可哭喊着,路尧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极致的快感已经彻底淹没了许可可的理智,她仰着头,失神地盯着天花板上悬挂着的水晶吊灯,全身都在战栗中达到了高潮。 大脑一片空白中,她感觉自己已经被路尧操坏了。 路尧被她绞得头皮发麻,差点就射了出来。他迅速抽出肉棒,一把扯出那颗仍在她体内的跳蛋,随即再度深深插入她早被操得微微外翻的小穴里。 他做着最后冲刺,在最后几十下深插中释放出了热烫的精液,闷哼一声,全数射进了她的身体里。 过了好一会儿?,路尧才缓缓从她体内退出,她靠在路尧的怀里在高潮的余波中轻轻颤抖,乳尖还残留着路尧留下的齿痕和吻痕。 路尧给她清洗干净后,以下体连接着的姿势抱着她走回了卧室。 夜幕渐渐降临,窗外的霓虹灯开始亮起,房间里只剩下两人沉重的喘息声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地毯、沙发、洗手台、书桌等地方都留有两人欢爱的痕迹,许可可已经记不起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觉得整个人几乎都快昏厥过去。 终于,在一次猛烈的抽插之后,路尧再次将滚烫的热液射进了她的体内。 两人保持着下体相连的姿势躺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分开。 她侧过身去,面向墙壁的方向,身体还在时不时地轻颤。她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枕头上,身上布满了性爱的痕迹,看上去像只被人玩坏的布偶。 路尧抬手想要为她擦去眼泪,许可可察觉到他的动作,偏头躲开了他的手。 许可可想起了沉逾兰那天对她说的话。 “恶心。”她突然闷闷地说了一句。 路尧的心猛然一紧:“你说什么?” “我真恶心。” “路尧我讨厌你,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