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荒垦地可是件大活计,没个一年半载见不到收成,你舍得让你的子民在东夷国孤军奋战?” “舍不舍得,也既成事实,你不是想知道我夜里收的信鸽是何内容么?”?溪岚心中盘算着还差些锄地用的铁器,暗暗记下,计划下番再买来,“他们未走到东夷国,就已分道扬镳。原是周况不断挑唆董元胜与晏双归的关系,董元胜想一家独大,妒忌晏双归在军中的威望,便顺着周况的计策给晏双归安了个通敌的由头,把他逐了出去。千余人马自愿跟随晏双归,我已叫他们在风家堡驻扎,他们才是对我穆朝真正忠心之人。” “至于董元胜与周况……这二人各怀鬼胎,皆有称王之心,此番祁军若不攻打六泉山,想来我也会被他二人争娶。他们自以为娶了我,当王便是名正言顺,殊不知,正统皇帝只认玉玺不认其人,若无传国玉玺,谅你是穆朝太子,亦无人服你是正统。” 颜倾辞:“那玉玺如今下落何处?” 溪岚:“这不是你该问得。” 绮梦流绥吃完饭很乖地把自己吃的碗洗了,溪岚让她们在院中玩耍消食,自己则拿丝瓜瓤沾了淘米水去刷盘子。 归整好餐具,溪岚给绮梦流绥讲故事哄她们入睡,预计一个时辰后再叫醒她们。这厢,颜倾辞扶着门框,神色轻怜,目光一瞬不瞬地窥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你有事瞒我。” 两个小丫头睡了,溪岚指了指院子里,让她到外边再说。 “你一直以来都在深藏不露,对也不对?” 溪岚的回答模棱两可:“能让你发觉,也不值得称之为深藏不露了。” “那就是扮猪吃虎。” “难道不是一个道理?” “看来是我小瞧你了,你果然没那么简单,这么想来,你潜进顾府多年,也是另有目的了,不然以你的手段,区区一个侯府不可能困得住你。” 溪岚不语。 颜倾辞大胆猜测着:“你在找传国玉玺,你也不知它的下落。” 恐隔墙有耳,溪岚出了院子环顾一番才关上门,“我要小憩一会儿,你自便罢。”?溪岚回己屋,褪了外衣躺在榻上,颜倾辞形影不离地尾随其后,风似得飘进来,双臂撑在榻边,勾着脖子去吻她。 “同个发情之兽一般,总要个没够。” “跟你怎会有够?” “我眼下没心思做这些。” “就一顿饭的功夫,很快的,如果你不想受累,换我来也是可以的。” 颜倾辞居心不良地关上屋门,抬腿跨坐在溪岚身上,私处贴着她腹部款款蹭着,正待伸手去解腰间束带。溪岚一把按住她的手,“无须宽衣解带。”?双手掐在她腰际,向左翻压其上,令她呈趴跪状,右手滑入亵裤中,摸进毫无阻挡的湿漉漉的裆部,见她中腰下榻,身子本能颤抖起来,溪岚有感而发道:“如此敏感,摸你几下就能发大水……日后不许再穿开裆下裤,我会为你买几条合裆的来。” 颜倾辞扭腰迎合她的触摸,因笑称:“七娘醋了——萌生占有欲是不是你爱上我的前兆?” “我仅是觉得这样穿有伤风化,亦不便利。” “嗯……有伤风化,可是自古以来,那些权贵和最具风雅之人皆是如此穿的,他们倒觉合裆裤才是不雅。不便利——我却觉得,十分便利,啊……尤其是做这事上。” “不知廉耻。” “七娘头回认识我?我不知廉耻岂是一次两次。” 入进去两根指头,颜倾辞的贫嘴方才停歇,抬首后仰、轻晃娇臀,止不住的淫呼从她口中倾泻而出。 “这样喜欢被女子欺负?” “喜欢……哈啊……喜欢被七娘……嗯啊……戳那里,七娘,戳方才碰的那地方……” 爱狎令人的小妖精。 溪岚如她所愿,次次顶在那片凸起褶皱上,才戳捣十几下,掌心就迎来一股暖流,透明晶液凉得飞快,溪岚抽回手,放在木架上的脸盆中洗了洗,以为情事到此为止。 不料颜倾辞一同下榻,趴在关着的窗棂前,手扣着窗框,对她扭腰撅臀卖弄风骚,前番那场情潮好似只够她塞牙缝的。 溪岚冷冷凝视之:“见了你,我才知晓那些穷酸书生笔下臆想的狐仙不过尔尔,论勾人,那些妖精的手段竟远不及你。” 颜倾辞哀怨笑曰:“还是不及的,这不就没勾到七娘?过来嘛~七娘从后面贴紧奴家好不好,左右你又不吃亏。” “你要我述说几遍,我不爱女子,劝你休在我身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