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这样摸你?”指缝卡住乳头,温热的掌心按着乳房捏揉。 “才没有!”或者应该说,本来没有的!她抿抿发干的嘴唇。那个淡漠的男子除了给她留下烙印时爱抚过她,偶尔轻摸一下她头顶,就再也没越界。手劲加大,捏得胸部变形,忽扁忽圆,她呻吟出声。那个男人也会这么粗暴地、迫切地对待自己吗? “撒谎的孩子不乖。会不会幻想他这么吻你?”侠客掀开被褥,压在她身上,亲吻之前抚弄过的地方,唇舌并用,她爽到揪住床单,拧出结。 那个人的吻……疏离的。试探的。清清淡淡。不及侠客的火热和深情。犹记得他沿着渗出来的血珠一路舔到——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打断遐想。 乌奇奇惊慌地望过去。 “哎呀呀,慌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里只有我和飞坦。还是你在期待别人?” 结束锻炼,洗完澡的飞坦单手擦拭头发,弄得有些蓬乱。状态本是放松慵懒的,见到两具肉体毫无廉耻缠绕在一起,他立刻眯眼进入捕猎模式。 敏锐的金眸扫视四周,落在亮起的屏幕上。捡起防窥屏的手机,看到发来消息者的备注,他饶有意味地把一声‘哦’拖长了音。冲完热水澡的飞坦体温比平时高,苍白的肌肤被烫出淡粉色,他单膝跪撑在床上,凑近说:“这么快两个人就没法满足你了?” “噗——不不不、不是!!是侠客在调戏我!”她臊羞地想用被子遮住自己,侠客不准,她就抽走脑后的枕头,凶巴巴揍向他,结果被飞坦娴熟地夺走。床上再也没有藏身之处。 “有人恼羞成怒咯。”侠客笑眯眯。 “因为被说中心事了。”飞坦抓住她交叉在一起的脚腕,要打开她双腿。 她露出小牙啊呜一口咬住他。坚决不从。 他嗤笑:“夹这么紧干什么。” “不然水会滔滔不绝流出来,毕竟她刚才可是差点光凭想象力就高潮了。”侠客帮忙捉住她慌乱挥舞的细臂。 “哦?想什么呢?” 乌奇奇被他们摆出羞耻的跪趴姿势,嘴上愤愤抱怨:“想你们好讨厌。不过演双簧越来越有默契了。” 侠客在她身后,扶住她的胯骨。“对啊,你不一直希望我们能相处得这样融洽无间,是不是该奖励我们?” 飞坦站在床边。她盯着从他臀部滑落的浴巾,露出精瘦的下腹、迎接猎物的漆黑蜘蛛、挺立的性器,整个人线条清晰有力,害得她止不住吞了好几下唾液。 “已经被驯化出看到鸡巴就分泌口水了。不错。”飞坦见她喉头又滚动了一下,赞赏地用长茧的指尖抚过她嘴唇。他眼神瞬间冷冽像刀子,看向她又没看她,顷刻间几次眨眼,刀剑入鞘,又回到那种桀骜不羁的放荡,让人以为看错了。偶尔会这样。乌奇奇和侠客也习惯了。 飞坦若无其事地勾起唇角:“想要就自己主动点。” 多想扭头说哼,但她的确被驯化了,闻见他们的体味就和性爱联想起来,那是种极致的舒爽,每次和他们都能做到浑身战栗,惊叫着被快感顶撞至云霄。 况且,他们合伙时软硬兼施的求欢方式也令人难以回绝。 乌奇奇把头发拢到耳后别好,一手撑着床沿,一手覆上飞坦腹股沟,向下落去,兜住阴囊,然后张开嘴,将他含住,小舌围绕柱身,沿着青筋舔舐,引来他低声喟叹。飞坦鲜少出声,偏爱隐忍,所以但凡有呻吟流露出来就会化作她的催情剂。她觉得乳尖涨了起来,下体也开始发烫,便扭动腰身,示意身后人快来。 浑圆的龟头顶开小穴,沾上分泌的阴液又撤回,湿漉漉的顶端沿臀缝滑至后穴,在两个入口徘徊,犹豫不决。不知他要插入哪里,隐隐约约地期待。 “好难抉择,该选哪个呢……”侠客佯装思索,然后扩大笑容,握拳锤掌心。“不纠结了。我不用的洞刚好留给团长。”说罢长驱直入,闯入阴穴。 她瞪大眼,喉咙被飞坦堵住,发不出除了呜咽以外的声音。口腔鼻息间充斥性器的香膻味,放大了话语中的淫靡味。 “嗯。长叁个洞不就是为了这么挨操?”飞坦冷冷谑笑。 “可是我们两个人都很难调整出位置来,再多一人该怎么办?”侠客在慢条斯理地抽插之余询问,刻意留给她想入非非的精力。 再多一人?现在有两双手,一双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