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避雷:第一分割线前有些扭曲的折磨人手段。 用这样的开头衔接上一章的氛围是我的错…… ————— 侠客自诩很能忍痛,他曾经因为闲来无事而挑战过飞坦的全套酷刑,旅团所有人都打赌他撑不下去,不出半小时就会喊玛奇或者团长给他治疗。排除他本人,只有库洛洛和飞坦二人赌他能撑下去。 芬克斯当时不满地挥着拳头,质问:“真的假的,阿飞,你不会手下留情吧?” “切,怎么可能?难得有这种机会。”飞坦笑容竟然有些灿烂,贱贱的。 “好怕怕~”侠客躺在冰凉的拉肢架上还在卖萌。四肢被绳子栓起,缓缓被拉开,像是被五马分尸的前奏。 所有人都围在飞坦的刑讯室里看戏。那间屋子从来没那么热闹过。芬克斯本来放了迈克杰克逊的Thriller,但飞坦嫌弃地说:“关了,你们这么多人在这氛围本来就从恐怖片变喜剧片了,啧。” “不要玩过火,别真杀死了。时限就定在一小时。”团长嘱咐完就潇洒转身走了。 派克和富兰克林只看了开场的十分钟就皱着脸离场了。派克说:“你们也太无聊了。” 韧带和肌肉纤维被拉断的侠客说:“哪有,这不就是我们玩乐的风格嘛。哎,之后你们还有没有人要挑战?” 窝金龇牙咧嘴反驳:“靠,别瞎说啊,我可没你这种癖好,想不到你也是个受虐狂。” 拉肢架一边工作着,飞坦一边持着从侠客手上拔下来的指甲仔细划开他一层层皮肤。“他不是,受虐狂要享受疼痛,他都没什么感觉。” “啥,没感觉?这家伙明明叫的那么惨?”芬克斯烟头都咬断了,他心事重重拍上飞坦的肩膀:“哥,错怪你了,没想到你是一点没留情……还换着花样玩起来了……我看不如算了,瞅着太疼了。” 团员们之间小打小闹的时候侠客都会呜哇怪叫,并不是因为真的很疼,而是因为这种叫声好像有天然的喜剧效果,能逗乐旅团的朋友。如果是别人折磨自己,他才懒得演给他们看。 在被飞坦发现那一刻,侠客演技一顿,然后更夸张地买弄起来,害得芬克斯他们时刻以为就要赢了赌注。 整整那一小时内,侠客内心没什么波澜的感受着自己身体所受的折磨,疼是疼的,刺骨的疼,但因为习惯了,这刺骨的疼并不够用。又或者也可能是大脑要想很多事情,很忙,没时间仔细处理疼痛的信号,他很会给自己转移注意力。他吱哇乱叫着,一边跟飞坦汇报自己的体会,一边骗着旅团的人说:“啊~我要不行了~” 其实平日和大家打打闹闹的感觉反而比这样被折磨更敏感。但这不合理啊。 不论如何,侠客解锁了一次全新的体验,想了一些以前没想过的事情。从没有对同伴下过手的飞坦也很享受的完成了整场赌注。 作为旅团的另一位人体专家,玛奇后来津津有味地把他缝补好了。她系上最后一个结,目光中有些赞赏:“你平时看起来那么弱不禁风,没想到真能撑下来。” “喂喂,你这个一米六的矮子就不要说我看起来弱不禁风了好嘛?” 玛奇的针刺进他皮肤,侠客立马捂住胳膊嗷嗷叫痛,惹得玛奇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信长抱着手臂满面痛苦地看完了正场演出,扇了自己一巴掌,仿佛要叫醒自己:“我真是没事找事,非要凑什么热闹!太变态了。不过我对飞坦也更佩服了,你小子的工作我绝对做不来!!” 他们的刽子手冷冷一笑。 侠客朝散场离去的观众们挥手:“各位看官记得转账付门票啊。” 刑讯室里后来只剩他和正在做清洁的飞坦。 “你怎么知道我没什么感觉?” 对方自傲的切了一声,说:“这种程度的演技也想骗过我?” 侠客也切了一声:“好吧,不愧是专家。所以你才赌我能撑下去?” “嗯。旅团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