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毓都的日子平静得庄羽斓都有些恍惚,她这个落魄千金倒是过得比以前还舒坦,主要还是托了闻锦川的福。 闻锦川似乎不想再追究当年的事,只是想要回庄羽斓。这些日子他们同吃同住,无羁会上下已然司空见惯,拿庄羽斓当正经太太来看。 只是时间都没消磨掉的心结又岂会凭空就消失,庄羽斓一边畏怯追寻结果,一边又无法自洽,彷徨不已。 自来毓都庄羽斓还没出过这院子的大门,今天闻锦川说带她出去转转,却一直厮磨到快晌午。 庄羽斓对大白日与他厮混在床上还不大能接受,哼哼唧唧躲着他不让。 闻锦川知道她的性子,也体贴她夜里尚算“辛苦”,面上占占便宜没有强要。 “怎么又穿上了……遮得一丝肉都摸不着。”闻锦川对庄羽斓身上过长的裙子隐有意见,对于舒适轻薄的睡衣来讲这裙子未免过于保守。 夜里她也穿得这么严实,又害羞不让开灯,闻锦川把人吃个罄尽也没能看上几眼,很不满足。 闻锦川抱怨着捉到她赤裸的脚,从她光滑的脚踝摸进去,贴到一把凉滑的软肉方才舒展了眉毛,“睡个觉穿这么累赘,也不嫌硌得慌,不爱穿那些回头再做两件棉的。” “不是……哎呀你手!”庄羽斓没来得及解释,大腿根上的手摸得她一激灵,死命压着自己的裙子,“干嘛呀……” “你说干嘛,你感觉不到问我?”闻锦川笑得痞里痞气,手指尽往她捏得皱巴巴的裙子里钻,很快触着一片湿润光滑,沉了气息贴到她嘴唇上轻舔,“说你顾头不顾尾吧,穿这么累赘里边还是光的,防我能防得住?” 庄羽斓自然知道防不住他,也没打这主意,只是习惯了这么穿。昨夜他闹得凶,全弄在里面,她换了两条裤子都浸湿了,黏在一起更难受,她又实在困得厉害便草草擦了一番没穿了,现在又被这人捡个便利。 庄羽斓觉得被他几下翻搅腿心又湿了,也不知是自己的汁水还是他射进去的又出来了,裙子下的两腿难耐地蜷缩扑腾着。 刚说了要起身现在又黏糊在一起,庄羽斓啪啪拍打闻锦川结实的手臂说他出尔反尔。 闻锦川笑得露出一排白牙的表情有些恶劣,小臂内侧因为指尖发力绷出两条顺长的筋络,听到她压抑的轻叫俯下身勾她的舌尖,“这么多年了,我什么时候认真什么时候骗你还分不清,笨。” 庄羽斓确实没想起来他有这样恶劣的一面,为自己的一时疏忽而感到懊恼,拳头还没捶在他身上,就被他手指勾得小腹酥颤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