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迎接她的不是期待的狂风暴雨兼有疼和高潮的玩弄,而是被拘束具绑住,穴口里面被塞入跳蛋的放置play。跳蛋不大,但对于充分湿润的淫穴来说,是时刻在里面跳动挑逗脆弱神经的可怕玩具,她拼命夹紧,却夹不住,若是放松,却被逗弄的不能再湿,这充满恶意的玩弄,她却只有用最脆弱的地方去承受。 就算是靠着尚不能满足她的这一枚机械的小玩意儿,她也高潮了两三次——不全是因为跳蛋,还有充斥房间里【所罗门】的味道和对接下来性爱的期待。 上一次所罗门玩的太过火了,身体牢牢记住了那时候火烧一般的快感,现在脑子里和下腹都像是在记忆里的快感中浮浮沉沉一样,她的喘息带了哭腔。可和上一次教着她说那些淫词浪语的时候又不一样,她现在不被允许说话,甚至呻吟都不行。嘴里含住的是反而是粗大的玩具,不得不仰起头防止它滑下去,口水顺着无法闭拢的嘴唇自由流淌着,她在这种等待的焦急中不住幻想这是所罗门的阳物,只要好好舔舐就能得到无上快感——当然是不可能的。 越是舔,越是夹,反而越是意识到身体里面的都不过是单纯的人工造物,机械一成不变的频率完全不能和记忆中男人粗暴有力深入子宫的插入相比,比起现在这样温吞的快感,她宁愿被当做精壶一样无情的对待——起码很痛快。 仍然细小的乳尖却和之前有了很大不同,被男人用力掐拧,被那张嘴含住吮吸,被牙齿重重咬过之后,它像是一朵极速成熟的花,之前是淡粉色的可爱花蕾,现在则是透了熟艳的绯红,形态虽然没有太大变化,不过走路时随便和bra摩擦一下,就能感觉到硬硬的顶住海绵料子。 所罗门很满意他给她留下的变化,所以上面装饰着的是两根绳子,上下夹住又一次被他咬的留下牙印的乳头,随着她的扭动呼吸,绳子轻轻摩擦又痛又渴望玩弄的乳尖。手也被同样的绳子绑在身后,为了维持平衡动用的手肘往往会反作用于乳头,让它们更红——更翘——更艳—— 其实男人就在不远处的桌子后面开视频会议,刚进来不一会儿,衣服已经被她自己乖乖脱掉散落在玄关,光溜溜的小羊以为自己终于能够献身给魔王,没想到他轻车熟路把自己炮制成一具淫乱脆弱的流水摆件就去工作了。 明明他刚刚都硬了……不甘心自己迟迟得不到他的关注,又害怕出了声他真的打开摄像头给正在和他通话的人开个展览会,她急得不能再急,一不小心穴儿里面的跳蛋跟着水喷了出来,哗啦一声之后地上多了一个嗡嗡震动的东西。她情不自禁的跟着溢出来一声肉欲的惊呼,然后又被她自己压下去。 压根没有啥会议,其实只是在和损友谈笑的所罗门听到通话那边忽然一静,然后几个声音明显激动起来,“什么什么——是谁?我听到了——啊呀鸡儿梆硬”“杂种,什么都能让你发情,是所罗门那边的声音?”“哇~羡慕千人斩~居然会有女孩子愿意陪你玩这种play,羡慕,超羡慕~” 有意把功放音响调大对着不安的拱来拱去的女孩,所罗门回话意有所指,“因为她就喜欢这么玩啊……有这么一个淫乱女儿,爸爸我也很辛苦呢。” “哦哦就是传说中被你当着家政操的死去活来那个?了不得——鸡儿梆硬!上次你连照片都没给我们看,花一样的大哥哥现在就想看你的乖女儿~” “梅林。” “怎么啦吉尔君~” “作为杂种,你还真是出类拔萃。” “说起来梅林也真是可怜啊,明明成天鸡儿梆硬可是压根没有一个人搭理你呢,不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