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上忠难的下巴用手指把他破了好几个口的舌头揪出来,舌头上到处都是咬伤,一颗银色的圆球钉在他舌头的正中央,像一颗漂浮在宇宙尘埃之中无人在意的行星。 他垂下眸,停留在她仍有红印的手腕处。 因果松开手把沾着他舌头上的唾液揩在他脸上,凉丝丝的,得了空档,他才能开口:“不是你让我打的吗?” “我让你去死你就去死啊?”她接上话来也没给他留一点半点空隙。Ъеи呅鱂在ǒ?seǒ?韣鎵更新璉載 綪ㄐㄡ欌棢阯 他用小臂支起上半身,因果坐在他身上,看起来不是单纯的不开心,但脸鼓鼓的,情绪复杂又可爱,对——他觉得可爱,因果怎么样都可爱,好像只牡丹鹦鹉。 她很喜欢? “如果你一定要的话。”他顿了一下才缓出一句答复。 因果愣在那儿,忠难盯着她,像盯着整个世界,因果在不知道眼睛该往哪儿看的时候,就会看他的耳钉,耳垂从后面钻出一条细小的蛇,好像能再往上钻,钻进他耳朵里面。 她突然反应过来了就疯了似的解他的睡衣扣子,边说“那你怎么还不去死”边扒开他的衣服,看到那盘旋在他臂上的黑蛇就一口对着纹身咬了下去,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你得咬动脉我才会死。”他躺在地上侧过脸去看她伏在他身上用那小小的虎牙如同老虎进食一般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渗血的牙印。 她听后支起了身,正正地对着他,忠难下面虽然解开了但是还没脱下来,但被她的手、牙齿这么碰一碰就开始硬,贞操锁关着他那碰到因果就发情的阴茎,涨得发疼。 “哦。”一个字就落下来。 她又伏下身来扒拉下他的项圈,咬上那一颗一直在耸动的喉结,不知道吞下多少次唾沫。他感觉到因果的舌头包裹在喉结,往上,撒下一路凉丝丝的线,吻在他下颚的自由处。 要疯了。 因果伏下的身,仅有胸口紧贴,那娇小的乳在刮擦着他的乳首,腰抬高,睡衣滑下来,露出她的细腰与小腹,她纤丝一般的手从颈滑到肩,摸过他被啃食的臂,刚要用虎牙一口咬下那脖颈,忽地被冰凉的手握住了腰,好像要把她拔开似的往后拉,她自然不从,那手就带着上衣往下拨,拨到露出一双乳,她才猛地收回手掰扯他。 “松手呃!”她扒拉着自己的上衣,却被一下握上了那软桃似的胸,指腹在乳头上摩挲打圈,挤出一个小小的乳沟。 “别闹了,做不了。”他嘴上这么说,手上把她的乳头搓捏蹂躏的动作倒是不停。 因果抬起的下身又坐了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