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开塑料的声音。 因果趁着他在拆避孕套,翻过身手肘着床,白衣又薄又皱,凸着她被掀起胸罩的乳,下身未着寸缕,大腿上沾着粘液,手里攥着刻刀,让垂下床的腿爬上了床,侧身坐在床上安静地注视他给阴茎套上套,他这回是赤裸地出生了,反倒是因果一半一半的。 他抬起眸来,伸手要去揽她,那锃亮的刀口悬在他视野正中央,你明白的,只能看到一条线,看不见光亮的刀身。他一条腿的膝盖跪在床尾,还没完全上床,就被她拒之门外。 “反悔了?”他把手按在了她细白的腿旁。 “只做一次,”她说,“明天还要听写英语单词,作业也没做,不准多做。” 忠难扶着额轻笑,“我已经做完了,待会儿给你听写?” 她踹上他手臂,被他钳住了脚腕,他顺势抱上了那双腿,因果被他突兀地靠近吓出了声,潜意识还是怕他,更怕他那布满血筋的巨物,光是看着就能预知到疼痛,下面才被他摸去了还处在敏感期,感觉一插进来就会高潮,同时也会撕裂地疼。 因果攥在手里的刻刀随着手掌的发抖也微微颤着,他的手指按在她大腿内侧,去拨开嫩红的口,里面总有水流出来,淌在他的指腹,刚开苞的少女花蕊,盛开得很漫长。 她感觉忠难在审视最羞耻的部位,下意识合上腿撇过了脸,却被他硬生生又给掰开。 “看什么看啊,”因果的脸颊贴在自己瘦弱的肩上,“又不是没操过。” 他握着阴茎抵在那狭窄的口,她便不接着说了。 “人怎么能从这么小的一个口子滑出来...”他碎碎念着,被因果听得一清二楚。 “你...!”她还没骂出声,那一下涌进来撑开了阴道,把她的言语不带嚼地全吞了下去,比第一次还疼,手攥着刻刀的劲都快把那塑料外壳给掰碎了也没举起来。 她疼得太明显了,上身侧过来要把整张脸都埋进床里,忠难压上去搂着她说“疼就用刀刺我”,但她微微摇头,他只能把那张脸从床里捞出来,掐着她疼到骨子里的半边脸,掰开她的唇齿钻进去,下身又进了几分,她快把他的食指和中指给咬断了。 但他两根手指还是放在她湿润的口腔之中,用来衡量她的痛。 “就算这样也还要做下去?” 她甚至不再进行任何回答。 忠难深刻地明白这不是一场爱的性事,只是她单方面的自我毁灭。 她在利用他麻痹自己,伤害自己,从而逐渐死去。她要他成为一个完美的谋杀者,尽管刀仍然握在她的手上。 因果闭着双眼,眼皮下的珠鲜活地转动着,她在等待他撕开她的身体,让自己彻底成为一只羊,被一分为二的主食。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