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笛把住她的脚踝,手指打圈在入口处徘徊,然后朝着紧窄的小口探出食指。 指节噗呲一声插进去,两枚迭上去的戒指像探索中止的信号,景怡然无意识地勾住了双腿,拉着郁笛往身旁靠。 “好冰……”戒指抵在入口处,穴肉吞吐着也无法吮化冰凉的金属,景怡然双腿缠得更紧,男人佩带着戒指的中指也插进了已经适应的花穴。 穴口一收一缩,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模拟抽插的动作,时不时屈起手指抠挖敏感点。郁笛的手很修长,没有茧子,景怡然在开会时候偶尔会瞥到导师的手,两根手指在触控板上滑动时候,总让人想起些不太好的画面。 “不舒服吗?”郁笛抓着景怡然的脚踝,微微一用力,吊床就摇晃着,像是一条树藤缠绕着参天高树。 “舒服……已经可以了、可以灌泡芙了……”景怡然勾住郁笛,手指握住穴口抽插的指节,故意往里顶了顶,“想吃奶油……” 男人抽出手指,屈起指节,在肉核处冰了一下景怡然。女孩被冰得一激灵,合拢双腿踢了郁笛一下。 吊椅摇摇晃晃的,郁笛也一副牙疼的语气:“嘶……我的腿,今天站不了街了小姐,能跪着操你吗?” 女孩被他话逗笑出声,迅速进入角色:“那你跪着吧,反正我可是花了钱的。” 郁笛的一条腿跪在吊床上,就着摇摆的姿势把肉棒一点点插进去。吊床在两个人的动作中摇晃着,景怡然躺在吊床上,鲜花落在她的身上。 等到完全顶进去,郁笛才拾起一片花瓣,俯下身去:“我开始了。” 吊床摇摇晃晃的,肉棒每次抽插都有些猜测的意味,偶尔一次不准,性器擦着大小花唇滑下去,黏糊糊地蹭着入口。 郁笛抿紧了唇,罕见有些紧张,手握着性器顶进去。清醒时候的性器与上次不同,郁笛一抬眼就能看到有个人躺在面前,神志清醒地注视着他。 男人的耳朵有一闪而过的红色,低头挺动着腰,吊床被他的操干顶得来回摇晃,随着动作撞得更深。景怡然伸手抓住郁笛的腕子,搭在自己胸口上。乳肉被大掌覆盖着,郁笛揉捏的力度也颇为柔和,就像是捧着一朵易碎的花。 “我不怕的,”景怡然抬起男人的手,“啾”一声亲吻了一下郁笛的手背,“郁老师,你看起来真的很害怕我会死掉。” 她与郁笛的手十指紧扣,拉着郁笛往吊床上倒,那张吊床在郁笛倒下时候在她身下铺开,郁笛也一起倒在了摇晃的吊床上。 藤蔓制成的吊床像温暖的鸟巢,包裹着两位从神界流放的神族,郁笛扶着景怡然的腰,把她往自己身上捞,性器往更深处顶弄,颠簸的快感在摇摇晃晃中袭来。 郁笛敏感捕捉到景怡然颤抖的那一点,与她交握的手扣得更紧:“我不怕你会死,我只是担心……你的考核。” “祂的惩罚,我觉得不该落在你的身上。”郁笛轻轻呼出一口气,加快了操干速度。 在绿色的巢中,小泡芙第一次注入了奶油。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