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作并不粗鲁,甚至说得上慢条斯理,谢簪星都能感受到自己被缓慢撑满撕裂的细疼。 她动了动腰,被捏得更紧,他又往里面送了一些。 谢簪星这下彻底没了力气,喉咙里哽咽,濡湿的水声,急剧地吸气,话都说不出半句,叫也叫不出来。 她也不愿意让他太舒坦,捏着曲在她身侧的两只小臂,把指尖竖起来,用力按进肉里,怎料明济突然直起上身,膝行往后退了一掌的距离。 塌下来的半边床帐散在他身上,被他顶起来,另一头盖在谢簪星头顶,被他牵动,一来一回地摩挲着她的脸颊,不大舒服。 谢簪星眼前都被水汽模糊,纱布随着呼吸顶起又落下,擦在脸上染上点湿痕,冰凉又窒闷。 明济后撤的动作太过迅速且鲁莽,谢簪星的指甲被撇得很痛,颤颤巍巍抬起来撩开覆面的床帐,看到明济跪坐得板正,头低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呼吸的幅度很大,头顶的纱帐也跟着起伏,像是极力隐忍着某种近乎可耻的冲动,身影在她含水的视线中上下浮动。 只是他的手还抓在她的腿上。炙热,潮湿。 谢簪星头偏了偏,眼眶里蒙着的水雾滑下来,隐没到枕头里,她也随之松了口气,吞咽一下,终于把嗓眼里的淤堵咽了下去,极不舒服地哼了两声,曲起腿试图抽回。 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了,谢簪星以为他停下是悬崖勒马,不打算再继续,是以当抽腿时又被紧紧按在原地的时候惊疑不定,“你……” 她往下也没说出什么,声音带着整个人一起颤抖。明济却没说话,双手从她腿侧滑到底部,勾着夹到自己腰侧,随后再次矮身、沉身。 “明……”她连一个字都没吐全,大概是实在太吵人了,他低头吻她的唇,随后撬开,贴合,连空气在此都多余。以至于谢簪星的痛哼都只有短短一声含在喉口的鼻音。 明济按着她的腿根,不肯她动,弓腰喘息。唇齿分开,将他的喘息泄露半声。 但他也仅仅再缓了这么瞬息,随后手滑上来,垫在她的腰底,毫无章法地蛮干。 即使渐入佳境有些隐约的快意,但他到底是不温柔,没防备被他狠顶一下,头顶撞到了床头,脑袋发晕。 明济终于慢了点,将她整个人往下拖,手掌覆盖在她头顶,也没有揉,也没有哄,就那么盖着,然后像是压抑着,吻她的眼睛吻她的脸颊,“别再哭了。” 声音哑得像是经年不曾开口说话。 谢簪星听见他说话脑袋也有些发晕,情绪十分低落、十分难受,甚至比之身体上此刻的疼痛要难忍一万倍,于是最后还是呜呜咽咽。 她费力地睁开眼,看见一贯清正端方的太子殿下此刻衣衫不整,喉结并着睫毛一起猛颤。 她把手提上去,撑在他的胸口,心跳的搏动比他此刻的动作更加凶悍。 她突兀地弯唇,叹息一样:“殿下呀……” *** 该作者有些养胃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