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整个人气色特别好,皮肤水嫩了许多。 桑小青平日里只在店里忙活,不怎么见太阳,整个人比在家白了不少。 加上在鹏城每天跟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多了不少见识,整个人的气质也发生了变化。 朝夕相处的人看不出来,但是像同生产队的社员,以前天天见这一年没见明显能看出来变化。 另外一个也点头附和,“跟城里的妇女一样!又白又年轻,看看这皮肤也好。” 她说着伸出手跟桑小青的手摆在一起,桑小青的肤色比她白亮了好几个度,皮肤也更水嫩。 可是,这个媳妇儿是去年才嫁过来的,比桑小青小了三四岁呢!去年过年在一起玩的时候,大家还都夸她年轻皮肤好。 有道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那几个年轻媳妇儿顿时羡慕的不行。 “小青,你可真是有个福气的!男人疼,公婆宠,连大姑姐小姑子都对你这么好!” “是啊!之前还说许家这么穷,娶了小青这样的儿媳妇儿也是祖坟上冒青烟了!没想到这一年过去,房子也有了票子也有了,真好!” “……” 其他的桑小青能谦虚,夸许家人,桑小青只有认同的份,“是我运气好嫁到了许家!其实我们都是沾了我小姑子的光!” 她现在手里钱宽裕了,跟曾经的许望一样,回娘家的时候难免会帮衬一下家里。 娘家人也是夸她有福气,说她沾了小姑子的光。 这话大家也都同意。 “别说,你那小姑子可是个有本事的!咱全公社就她这么一个女大学生!” “许问从小就跟咱们不一样。咱们这些女孩是不值钱的女娃娃是所谓的赔钱货。从懂事起就得烧火做饭带弟弟妹妹,大一点儿得把上学的机会让给家里的男孩,一张大就结婚嫁人,聘礼钱给家里的兄弟娶媳妇儿用。 人家许问跟男孩子一样,家里宠着,到上学的年龄就上学了。许家那么穷,给许闻娶媳妇儿都没说停了她上学!” “你这就是酸话了!怎么没停?中间好几年咱们县都没高中,许问不也在生产队赚工分?” “就是赚工分,咱干的什么活?她干的什么活?” 她们都在地里风吹日晒,许问在大队部记工分。 “人家有文化呀!让你记你会吗?说到底还是人家许问有本事!全公社可不只许问一个高中生吧?男的女的加起来,谁有她成绩好?” 说酸话的人顿时没了声音。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嫉妒都没意义。 桑小青接话道:“谁说不是?!我家问问别看是个姑娘家,那本事一般男人也比不上,我跟你们说在海岛上……” 她捡着能说的说了下许问在彩虹岛上的丰功伟绩。 比如彩虹岛现在用的电啊,学校啊,做生意啊全是许问的主意。 至于卡亚号的事,那属于不能说的范畴,许问也没跟她说过。 听得那些说酸话的人连酸都酸不起来了,只剩羡慕和钦佩。 许问那个“馊主意”本意只是针对许望的婆家。 希望谢家能松口让谢德春跟许望两口子也去鹏城。 结果却是“有心栽树树不活,无心插柳柳成荫”。 或者也不能这么说,应该是树也活了,柳也不知道怎么就成荫了。 谢家被许问一通富给炫的五迷三道,现在家里就差供着许望。 谢德春本来就对许望言听计从,晚上许望的枕边风再一吹。 他头一个投降,硬着头皮跟他爹娘说想去鹏城的事。 结果谢大队长一口给否了,气得谢德春回了自己屋。 倒是他娘动了心,还帮着劝谢大队长。 “德春是个男人!出去闯闯怎么了?你看那许家以前穷的恨不得一件衣服一家老小一起穿。 这许闻才出去不过一年,你看看许闻跟桑小青这对小年轻现在富成什么样?” 谢大队长的烟袋锅子抽的吧唧吧唧直响。 他又不瞎。 许问就不说了,那姑娘虽然是生产队长大的,但全桃源大队都知道她从小就长得好看洋气,许家又娇生惯养没真吃过什么苦。 这许闻跟桑小青的变化是真大。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