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悠帮慕容权上药的手微顿,抬头看向慕容权,眸中有不解,有疑惑,还有惊讶,唯独没有慕容权想看到的慌乱。 “王爷去了左相府。”长孙悠好奇的询问。 慕容权收回对她的审视,淡淡道:“应该说是潜进左相府。” “左相府有秘密?”这是长孙悠的直觉,否则他深更半夜何须冒险潜进左相府。 “王妃在左相府生活了十几年,难道不知道左相府有什么禁地吗?”慕容权试探性的问。 长孙悠摇摇头笑了,笑的有些自嘲:“对臣妾来说,在左相府除了臣妾的闺房和三姨娘的住处,左相府其他的地方都是臣妾的禁地。” 她的自嘲让慕容权看了很心疼,伸手抚摸向她的小脸,情不自禁道:“以后本王会让你畅通无阻的在左相府行走。” 长孙悠淡淡的笑了,继续帮慕容权处理伤口,不去深想他话中的意思。他和长孙耀光的仇恨,她不想牵连其中,毕竟她现在是长孙耀光的女儿,若是有一天慕容权亲手了解了长孙耀光,她也定会被世人冠上弑父的不孝罪名吧!希望那时已经离开了这里。 而长孙悠的沉默,却让慕容权觉得她是舍不得,毕竟左相府里有她的亲人,就算从小不待见她,但是血浓于水,这个事实无法改变。 伤口处理好后,长孙悠细心的交代道:“血止住了,已经包好了,王爷这些日子要小心些,免得碰到伤口再出血,感染了伤口。” 慕容权点点头。 “王爷,明天还去北方吗?”他的伤挺深的,若是舟车劳顿只怕不利伤口愈合。 慕容权却坚定道:“去。” “可是王爷的伤——”长孙悠不放心的看向他。 “无妨,只是一路上要麻烦王妃为本王包扎伤口。”慕容权淡淡的笑了。 长孙悠也笑了:“王爷说这话不是太客气了嘛!臣妾会好好照顾王爷的。”想想这话有些暧昧,长孙悠又加了两个字:“伤口。” 慕容权摇摇头笑了,看向书桌,好奇的问:“王妃刚才笑什么?本王在外面都听到了。” 长孙悠一听他这么问,立刻起身,有些紧张的瞥了眼书桌,尴尬的笑道:“没,没什么啊!就是想到一些笑话,觉得可笑?” 她的不自在,更让慕容权好奇了,忍不住问:“什么笑话?说来让本王听听。” 长孙悠一愣,瞪大黑亮的大眼睛看向慕容权好奇的问:“王爷也喜欢听笑话?”这个男人这么不爱笑,若是听到笑话后会不会露出开怀大笑的样子呢?好奇心驱使,长孙悠立刻道:“王爷,臣妾给你讲一个好玩的笑话吧!名字叫吃饭睡觉打豆豆。 咳咳,有个人到了南边的一个极寒之地,碰到一群企鹅。他问其中一个:”你每天都干什么呀?“那企鹅说:”吃饭睡觉打豆豆。“他又问另一个:”你每天都干什么呀?“那企鹅也说:”吃饭睡觉打豆豆。“他问了很多很多的企鹅,都说:”吃饭睡觉打豆豆。“ 后来他碰到了一只小企鹅,很可爱的样子,就问它:”小企鹅,你每天都干什么呀?“小企鹅说:”吃饭睡觉。“那人一愣,随即问到:”你怎么不打豆豆?“ 小企鹅说:”因为我就是豆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