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权拉起长孙悠的手,朝外走去。 御林军们立刻跟上。 南宫少宣看到这一幕欣慰的笑了,她没有选错人,战王真的值得她爱。试问哪个男人敢为了一个女人违抗圣旨,可是战王却敢,也只有他敢吧! 众人看着长孙悠潇洒自如,淡定从容的背影,很是佩服她。一个深闺中的女子,居然有这份淡定从容的胆量,着实让人惊叹。只怕是男子遇到这事也会乱了阵脚,而她却是如此的坦荡,沉稳,和传闻中的左相府嫡女相差甚远。 魏子奇一脸的感动:“太感人了。他们的爱情真的可以和我与甜儿的感情相比了。” “我们也进宫。”慕容宏道。 御书房内,皇上,皇后等着御林军把长孙悠押过来。 长孙悠和慕容权一脸淡然的走进来。 “参见父皇。”二人恭敬的行礼。 “长孙悠,你可知罪?”皇上不怒而威的质问。 长孙悠却淡定道:“悠儿不知自己犯了何罪?” “长孙悠,你窃取将军府军机图,有人证物证,你还想抵赖。”皇后看向长孙悠严厉的质问。 “人证物证?不知皇后娘娘所说的人证物证在哪里?”这个皇后,等有机会一定让你好看。 “带人证。”皇后命令道。 身边的嬷嬷立刻下去。 片刻后,只见战王府的四夫人箫听雨出现在了众人视线。 慕容权冷冷的质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箫听雨向皇上皇后,慕容权行礼后,看了眼长孙悠禀报:“两日前的一个晚上,妾身睡不着觉便在战王府的后院散步,不一会儿,就见王妃捂着流血的胳膊从后门跑进来,当时王妃还蹲在王府后院的梧桐树下埋了什么东西。便看到这一幕,当时只觉是王妃在府中烦闷,偷偷溜出去玩了,后来才得知那晚将军府进了刺客,丢失了军机图,而后宏王府还死了三名宫女和三名秀女,当时妾身不知道此事,事后听说此事,方才觉得事情蹊跷,便进宫来禀报皇后了。” “你胡说,那日我在战王府,何曾出过府?”长孙悠立刻反驳。 “可有人作证?”皇上问道,语气不似皇后那般冷漠。 长孙悠看向了慕容权。 “儿臣可以为王妃作证。”慕容权道:“在那之前的一天王妃的额头受伤了,所以儿臣第二天晚上去帮王妃的伤口上药,上完药刚到书房,便有人来禀报宏王府出事了,儿臣立刻便去了。而在出事之前,儿臣一直和王妃在一起。” “战王为战王妃作证,只怕这个无法让人信服,毕竟你们是夫妻,而战王妃一个女子为何会去偷军机图,这幕后想必有人指使吧!战王妃不会武功,怎么潜进将军府,除非有人带她进去,转移将军府中守卫的注意力,然后幕后的人潜进将军府的书房,盗走了军机图,而战王妃不会武功,一时间没来得及逃跑,便被魏将军伤了左臂,听说那晚暗中有人救走受伤的刺客,那人会是谁呢?”皇后的话很明显,是在说幕后指使之人是慕容权。 “皇上,儿媳没有偷军机图,王爷更没有指使臣妾。若刺客真是臣妾,臣妾怎么回去宏王府杀人呢!这不多此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