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气味残留就已觉得有些头晕目眩、神志不清了。 渐渐地,连站立都变得困难。 当被聂倾卡住膝弯扛上肩头时,余生才意识到自己的上衣不知何时已经不在身上了,而他的裤|带也早已被解开,有些松垮的牛仔裤一半挂在膝盖上,另一半已经滑落到脚踝处。聂倾将他猛地扔到床上后,轻轻一拽,整条裤子就被彻底地丢在一旁地板上。 “等等——”余生刚刚那一下被摔得有点疼,还没缓过劲就感觉胳膊被人用力扯住,直接让他一百八十度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头都没抬起来肩膀已被死死按住。 ……(此处河蟹,可意会,就是余生不愿意而聂倾非要)…… 余生开始还求聂倾停下,然而渐渐地,他也放弃了——或许是连出声央求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咬紧牙关默默承受着。这可能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在和聂倾的xx过程中他无比期盼着结束。 不知过去多久,聂倾的动作终于停了。 然而余生并没有意识到。 因为那已散入四肢百骸的痛楚并没有随着聂倾动作的停止而消失。 余生自己都没有察觉,他现在整个人抖得就像筛子一样,眼泪已经把枕头浸湿了一大片,上面还沾着嘴唇被咬破后渗出来的血迹。 “……阿生?”聂倾这时酒已醒了大半。 他刚刚才发现余生不大对劲,有些迟疑地伸手想去扶他的肩膀,却没想到指尖刚一碰到余生就猛地往旁边躲了一下。 在他侧过头来的目光里,聂倾看到了恐惧和失望。 这个瞬间让聂倾彻底清醒了。 …… 他都做了些什么…… 余生对他从来没有过类似抗拒或抵触甚至是害怕的举动。 他本应是最值得他信任的人,也是最能带给他安全感的人。 可是刚才,他都做了什么? 聂倾心里已经形容不出是什么滋味。 他用力将余生抱了起来,紧紧揽进怀里,感觉到他的身体仍然抖得厉害,脸上也是湿漉漉的,分不清到底是汗水还是泪水,聂倾心里不由翻江倒海般地后悔起来。 “阿生……我刚才……” 明明是想说对不起,可话到嘴边,却不知怎的说不出口。 而余生已经闭上眼睛。这回总算能分清了,从眼角流淌下来的液体绝对不是汗水。 “阿生……”聂倾此刻只觉得词穷,除了将人抱得更紧以外再束手无策。 余生也一直沉默着,眼泪断断续续,始终没有止住。 许久,他才恢复平静,深深地吸了口气。 “阿生?”聂倾立刻看向他,“……你还好吗?” 余生睁开眼睛望着他,望了有那么十好几秒,尚有些湿润的眼里看不出太多情绪,只有筋疲力尽过后的困倦和虚无。 “阿倾……” 他终于开了口,声音却轻得几乎让聂倾听不清。 “好疼啊。” ※※※※※※※※※※※※※※※※※※※※ 2018年的第一场船戏~~~ 我觉得你们可能想打洗我~~~ 然而这场戏我从开坑前就想写了~~~ 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 嗨呀~~新年虐虐更健康嘛~(@^_^@)~么么哒!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