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那样的事,没几日便满城风雨?他不知是谁将这件事散布出去的,现在想来,没准是杜思思自己说出去的。 这样一想,徐故言看杜思思便越来越不顺眼,本来就是姜皇后逼迫他娶的一个不喜欢的人,现在还这样猖狂。 杜思思也没想到,为什么肯娶她做太子妃的人,现在对她态度这么冷漠。 “我才是你的太子妃,你的正妃!”杜思思嘶喊着,眼里含满了泪水,她第一次觉得难过,她到底比姜池鱼差些什么?她的亲姐姐护着姜池鱼,她的夫君也护着姜池鱼。 看着杜思思哭的梨花带雨,徐故言并没有起怜惜之心,反而更生气了。 “来人啊!”徐故言唤道,“太子妃行为不端,闭门思过三个月,没有我的命令不得踏出房门。外人问起,便说太子妃病了,在府中养病。” 说完,不等杜思思再说什么,徐故言头也不回的走了。 杜思思被软禁的消息,当晚就被徐故渊在东宫安插的眼线送了过来。 姜池鱼并不意外,也不想理会杜思思的下场,听徐故渊说,今日皇上上朝了,虽然还是病容憔悴,但好歹开始接见大臣了。 第二日,姜池鱼便命人递了折子上去,请求回北疆守丧。 本来依照规矩,姜池鱼若是要回北疆守丧,皇上是要召姜池鱼入宫详谈的。但是现在皇上病着,没有精力见姜池鱼不说,看到姜池鱼,皇上便会想到,为他征战多年、守卫边疆的战神死了,不免又是一阵感伤。 所以就免了姜池鱼进宫,直接一道手谕,同意她回北疆。 姜池鱼带了不念和几个暗卫,快马加鞭先行赶回北疆。留陈管家和小环在京城收拾细软,晚他们一步回北疆。 姜池鱼急于查清父亲的死因,几日疾行,几乎是不眠不休的赶到了北疆。 北疆境内,家家户户都挂着丧幡,街上的行人也都没有一张笑脸。 这时候,姜池鱼才真实的感觉到,姜和风是真真正正永远离开了她。 军营中,每个将士都是垂头丧气的,看到姜池鱼,一个个都是红着眼,眼泪盈满了眼眶。 姜池鱼看到了陈云,堂堂七尺男儿,几月不见,已经花白了头发。 “陈叔叔。”姜池鱼一开口,心中便涌起了巨大的悲伤,声音也哽咽了起来。 在京城时,姜池鱼能如此平静,是因为除了北疆王府的人,没有人能给姜池鱼确确实实的悲痛感,京中的北疆王府的人,与她一样,都是听到了消息,说姜和风战死。但是他们也没有亲眼看到。 姜池鱼在京城的时候一直是这么骗自己的,只要是没亲眼见到尸体,那姜和风便有可能没有死。 北疆王治下的边境,从来都是安稳和平,除了与外邦接壤的几个小县城会遭到游牧部落的骚扰外,稍微靠里的城镇都是安定祥和的。 现在姜和风没了,北疆的守护神没了,整个北疆,都笼罩着一种悲伤而压抑的气氛。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