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暻承吻了一下她的耳朵,说:“路老板少了笑容,让人心疼。” 路遥遥的心似被揪了一下。 “记住我说过的话没有?” 路遥遥依然没出声。 杨暻承便继续说:“给我时间查清楚。我这段时间不是带救援队就是在查, 晚上才有时间来看看你,但时间都很晚了,你早就睡了。今天总算遇见你了。” 路遥遥不知说什么好。她对他是到了相顾无言的地步吗? “你想那么多做什么?”他在她耳边问。 “我能不想吗?”她终于开口了, “一想到那些事我就烦恼, 一看到你我就不自在。” “除了不自在呢?” “烦恼。” “还有呢?” “没有了。” “我有。而且我没有不自在。”他说。 路遥遥从前方收回视线, 转头看着他。 他的目光信誓旦旦, “我有且只有一种感觉,无论发生什么事,无论那些事是真是假。” 什么感觉?路遥遥看着他。 他环在她腰上的手向后一拉, 让她的身体和他的身体贴得更紧,握缰绳的手收了回来,掀开她遮着面的丝巾,他的头向前一倾,再一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唇一如既往的柔软湿润,是她迷恋的感觉。他轻轻一吻就仿佛能化解她所有的心结一样,她想将那些让她烦恼的事丢一边,只想和他相拥亲吻。 他的唇只覆在她的唇上,并没有深|入的动作,她也没有同以往那样主动加深。她的思绪还是混乱的。 “无论发生什么事,无论那些事是真还是假,我有且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我是你男人'。”他放开她的唇,又说。 被风卷起的沙子侵入了路遥遥眼里。眼泪一下子就从她眼角流了出来。 他记得沙子一进她眼她就会流泪,赶紧又低下头给她吹眼睛,耳边响起她曾说过的话。 “暻承,沙子进我眼睛了,你帮我吹吹。” “沙子一进我眼睛我就会流泪。” “没有人看见过我流泪。” “所以,我要以身相许。” 那次,他没有给她吹眼睛,此刻他的动作无比的温柔。 “好些了吗?”他问。 路遥遥抬手揉了下眼睛,沙子已经被他吹走了,眼泪霎时就止住了。她鼻子里发出一声“嗯”。 “那么,我刚才说的话记住了吗?”他问。 他是她男人,无论发生什么事。 哪怕他们至亲的长辈在一起? 路遥遥没回答。她转过头去,丝巾重新把她的脸和唇遮住,她唤一声,“阿续,走!” 骆驼一下子跑起来。杨暻承重新伸手抓住缰绳。 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到了路遥遥一个人住的家。杨暻承率先下去,朝她伸手要扶她下来。 她直接从骆驼身上一跳,他换成双手把她接到了怀中。他低头,她嘴角隐有笑意,但少了往日的神采。 他心疼不已。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总饿,嗜睡,看一会儿手机或电脑眼睛就疼,一检查怀孕了,这是这几天写得少的原因——不能晚睡,白天又早起不了,还是想睡,手机和电脑必须要限制。今天还去医院检查了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