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俄罗斯男神追妻记

第12节


亮,马路上也没什么车。电瓶车发出特有的“呜呜”声,在晨风中载着我们两个一路向前。

    “去哪里?”瓦西里的脑袋耷拉在我肩膀上,问道。

    “医院!”我大声回答他。感觉他点了点头,将脑袋换到我另外一边肩膀,同时十指交叉在一起,紧紧搂住我的腰。我心里有点不舒服,但想到他是个伤员,暂时不跟他计较了。

    我潇洒地驾着电瓶车转过一个弯。

    “#%-*”身后的瓦西里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俄语。

    “你说什么?”我微微侧头冲他大喊。

    “#%-*”他又重复了一遍。

    “我听不懂”我晃着我的红脑袋。

    “stop!”

    这回我听懂了,赶紧急刹车停下,瓦西里踉跄着从后座上下来。他取下头盔,跑到一颗景观树边,“哇,哇……”大口大口地吐了起来。

    我将车停在路边,一边在包里翻找着纸巾,一边想:他毛病真不少,怎么还晕电瓶车,这么洋气啊!

    混合着酒味的呕吐物让我一阵阵反胃,好在瓦西里排山倒海地为树木施肥的行为,在我也快要被他恶心吐之前,停止了。

    我捏着鼻子把纸巾递给他:“你还好吧?”

    瓦西里直起腰,用纸巾擦着嘴,点点头。

    “那我们继续走吧,就快到了。”我说完,走到电瓶车跟前,跨坐上车。

    瓦西里拖着他的伤腿,慢慢挪到我跟前,却不上车,而是掏出口袋里的香烟和打火机,说:“两分钟?”

    我怔了一下,随即点点头。他点着香烟,将头盔抱在胸前,对我笑笑。天色渐渐透出微亮,借着晨光,我看到瓦西里的脸色不太好,那过分苍白的面颊和深陷的眼眶,在烟雾和微弱光亮的笼罩下,显得疲惫而颓废!如果他头上有血条的话,我相信此时一定已经掉半!

    我在心里为这位身染恶习的帅哥惋惜着,不愿再看他,转而低下头,搓着被风吹得冰凉的双手。

    “我是个麻烦吧?”瓦西里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依旧搓着手,就势点点头。

    “你可以不用管我。”他的语气不再乖戾,声音也变得柔和。

    我抬起头笑笑,认真地说:“不管你?难道你瞧不见我头上自带光环么?我是个天使来的!”说着,我象“聪明的一休”一样,用手在脑袋上画着圈。

    瓦西里被我逗得一乐,他低下头猛吸一口烟,没有再作声。抽完了烟,他跨坐上车后座,仍旧默默将胳膊环在我的腰上。

    我开动车子,小电瓶车继续载着我们两顶小红帽向前方疾驰而去。又拐过一个弯,没走多久,我就带他来到了我们此行的目的地——***妇幼保健院!

    不管你对妇幼保健院有什么样的偏见,但请别忘记,妇幼保健院也是医院啊!而且这一所可是离我们学校最近的三甲医院了!况且从瓦西里的心理年龄考虑,他勉强算得上是个“幼”,那么这医院也算对口吧。

    我给他挂了个急诊,来到诊室,一位男医生正趴在桌子上打瞌睡,我走到桌子边敲敲,医生睁开眼看看我,又看看瓦西里……彼时我敞开的风衣里面,是一件韩版的连衣裙,腰身不是很明显,医生张口就问我:“怀孕几周了?”

    “啊?不是,医生,我没怀孕,是他,他怀孕了。”话一出口,我马上意识到不对,改口道,“不是,是他受伤了。”

    医生这才戴上眼镜,接过我手上的病例,抱歉地说:“不好意思啊,通常来我们这儿的都是孕妇。”

    我尴尬地笑笑,将磁卡递给他。

    医生拉了卡,对着电脑看看名字,又看看瓦西里,“哦,瓦特,哪国人?”

    “瓦特”是我挂号时胡乱编的名字,此时从这男医生嘴里说出来格外搞笑。

    我强忍住笑,说:“俄罗斯。”

    “哈拉少啊,他哪儿受伤了?”

    我赶紧弯下腰,扒拉着瓦西里破掉的裤子给医生看。医生看了一眼伤口,说:“嗯,伤得有点儿深,得缝两针,还得打一针破伤风。”

    我点头如捣m.ZgxXH.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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