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惯了陶嫤绵软甜糯的声音,一时间只觉得厌烦。而且脂粉味儿越来越浓,他头疼欲裂,睁开黝黑冰冷的双目,看到一个女人正在媚笑着朝他喂酒。 他蹙眉,立即抬手挥开,寒声道:“滚!” 酒杯翻倒,全部洒在绣娘身上,她愕住,颜面顿失,难堪地红了双目。 江衡环顾一圈,雅间里淫.声浪.语,他一蹙眉,其余军官知他动怒,连忙推开怀里的美娇娘,“王爷,兄弟们这是……” 江衡面容阴郁,铁面无私:“败坏风尚,乌烟瘴气,每人回去领五十军棍!” 言讫交给赵斌处理,他举步走出酒楼,天已黄昏,他从马厩里牵出自己的马,骑回王府。 * 回到王府,酒劲尚未完全清醒。 婢仆们见他像个黑面神一样,谁都不敢上去招惹,行事更加小心谨慎。 江衡回到杜蘅苑,环顾一圈,没有看到陶嫤,“王妃呢?” 寒光答道:“王妃正在偏室洗浴。” 陶嫤刚才等他一起用膳,但是迟迟等不到他,于是便自己先吃了,一刻钟前才去隔壁房间洗澡。闻言,江衡举步便往偏室走去,他一身酒气,而且怒气冲冲,寒光担心他会伤害陶嫤,便跟秋空一起跟上去。 谁知道江衡进去便关上了门,把她们阻在门外。 紫檀雕漆屏风内,陶嫤刚洗到一半,听到脚步声还以为是丫鬟进来了,转头看去:“把我的衣服……” 话刚说到一半,看到江衡,她诧异地张圆了小口:“魏王舅舅?” 小姑娘的细腻圆润的肩膀露在水面,白嫩的脸蛋被蒸得粉红,双眸黢黑,浑身上下每一样都讨他喜欢。 她跟别人不一样,别人即便使出百般力气,他也没有一丁点兴趣。唯有她,什么都不做,便让他渴望得要命。 就像现在,她手足无措地缩在水池里,他几乎立即就起了反应。 江衡连衣服都没有脱,直接走下水中,把她逼至角落里,紧紧地拥着她娇小的身体,把头埋进她的颈窝,一下一下地吻着:“叫叫,叫叫……” 陶嫤被他身上的酒气吓坏了,这么浓烈,该是喝了多少酒啊? “魏王舅舅怎么了?” 他不回答,手上不老实起来,哑着声音道:“你是我的,叫叫,你是本王的。” 陶嫤呜咽一声,正要开口,却在他身上闻到了脂粉味儿,不是她的味道,应该是别人的。 * 寒光和秋空守在门外,里面的声音很大,她们站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 水声哗哗,很是激烈。 伴随着陶嫤尖细的求饶声,还有阵阵啜泣声,一直持续了半个时辰才停下。 她们正要进去,却见江衡湿漉漉地抱着陶嫤走了出来。陶嫤只裹着一件外衫,半张脸埋进江衡的胸口,白里透红,长睫轻颤。 江衡吩咐:“准备两身干净的衣服送到房里。” 寒光呆了呆,反应过来后忙下去办。 等她送进房里的时候,里面的人已经不需要了。江衡把陶嫤抱上床榻,不多时里面便又传出动静。这次比浴池里稍微温和一点,但还是让陶嫤承受不住。寒光脸一红,退出房间,临走前似乎听到陶嫤哭着哀求他慢点。 这一晚上折腾了许久,江衡一遍遍地在她耳边说“叫叫,你是我的”,不厌其烦。 陶嫤的嗓子都哭哑了,白皙如玉的身子狼狈不堪。 天边露出一抹鱼肚白,屋里的动静才渐渐停止。 屋外寒光和秋空守了一夜,一面抱怨王爷不懂得怜香惜玉,一面心疼自家姑娘,一整夜都没阖眼。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