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红菱一时忘了,脱口就道:“这是二爷生母的遗物, 于二爷自然要紧。” 顾思杳心头微震, 神色一沉, 不觉竟拉住了姜红菱的柔荑, 将她扯至身前,低声问道:“你从何处知晓此事的?!” 姜红菱不防忽然被他拉住,微微有些粗糙的掌心磨蹭着自己的手背, 惹得心头阵阵的悸动。顾思杳身量极高,立在他跟前,不抬头竟看不到他的脸,目光停在他胸前, 藏蓝色松江布的直裰上, 绣着如意祥云的暗纹,宽阔的胸膛微微起伏。 姜红菱不自禁的干咽了一下,一时不慎, 便失言了。顾思杳并未同她说起过这玉佩的来历,她又是从何处知晓的? 情急之下,她随口说道:“是……旁人告诉我的。” 顾思杳紧盯着眼前的女子,轻轻问道:“这玉佩我戴在身上,平日里轻易从不示人,知晓这玉佩来历的,阖府上下统共不过三五个,且都是我近身服侍之人。何况,你从我这里拿了玉佩去,四处问人不成?!” 姜红菱语塞,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饶是平日里怎样的灵巧多思,机智善辩,此刻在他面前却也是词穷语塞,脑中一片空白。 顾思杳看着她,喉口也是阵阵的发紧。 她本不该知道这玉佩来历的,除却近身服侍的有限的几个人外,顾思杳从未对人说起过这玉佩乃是亡母所留。 只除了,那一次。 上一世,一次家宴之上,玉佩为一个丫鬟偷去,他在家中打发了一顿脾气,众人这才知道。 然而,这是前世的事情了。 难道,她当真也如他一般,是重生来的? 姜红菱呼吸有些急促,从上一辈子到这一世,她两世为人都不曾和男子有过这般亲密的接触。何况,他的问话,她当真答不出来。 顾思杳见她不肯说话,眸中的光彩越发炽盛,附耳低声问道:“红菱,莫非你也是重生来的?” 暗哑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温热的呼吸吐在耳畔,惹得姜红菱背脊上蹿过一阵酥麻,身子一软,竟要滑脱下去。 顾思杳长臂一揽,便将她搂在了怀中,娇软丰盈,冷香沁骨。情不自禁的,他收紧了双臂,将姜红菱困在了自己胸前,继而低声道:“回答我。” 姜红菱心头猛然一跳,也顾不得身子在他怀中,抬起头来,对上了那双利如鹰隼的双眸,只见那眸中漆黑深邃,映着自己的身影。 她菱唇微颤,禁不住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顾思杳看着她,面沉如水,冷眸之中精光闪烁,蕴藏着说不清的情绪。半晌,他淡淡说道:“我还记得,你沉井那夜,下着瓢泼大雨。” 姜红菱心头剧震,杏眼之中波光粼粼,失声将压在心底里两世的疑问吐了出来:“我还不曾问你,你为何会在我的灵堂之上呕血?” 顾思杳面上波澜不定,心头漫过一阵狂喜,情动之下,竟也忘了顾忌,俯首含住了那双嫩红樱唇。 柔润的唇,仿佛娇嫩的花瓣,温软细腻,诱人反复的吸/吮品尝,更勾引着蜂蝶探寻到那花朵深处。顾思杳吻咬舔/舐着软腻的唇瓣,撬开了贝齿,探入其中,索讨着芬芳的花蜜,勾缠着丁香小舌,半强制的要她和他一起缠/绵。 姜红菱不曾料到他竟会突有此举,一时竟然呆怔住了,任凭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她两世不识情爱滋味,被中意的男子搂在怀中,亲吻着双唇,她只觉的身子一阵阵发热,双膝也软的几乎站不住,只能倚靠在顾思杳的身上。龙脑香的森冷气味伴着那成熟男子的气息直冲鼻息,熏得她有些晕头转向。口中秘地,被他强行探入,粗糙灵巧的舌强制又不失温柔的侵占着她。 过了许久,顾思杳方才自她唇上起来,气息不稳的看着她,满眼皆是似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