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许翊川和许星钥俩兄妹就更不用说了,一个要管理翊星娱乐,一个要四处奔波拍戏,一年到头都回不了几次家。 于是乎,这间诺大的别墅里,也只有在每个月十五号的“家庭日”里,才会稍显得有些人气,而今天,由于许翊川要带真真过来,屋里屋外又比往常每月的这一天要热闹一些。 佣人们忙忙碌碌地准备着一会儿的便饭,许大成和妻子在客厅和女儿闲聊。 许星钥今天难得没睡懒觉,一大早起床就开始给爸妈做思想工作了:“爸、妈,一会儿我哥把真真带来,你们可别太严肃,尽量别给她压力,免得把人给吓跑了。” 邢莉正在插花,只觉得好笑:“我们只是叫她过来吃个饭,顺便认识一下而已,被你说得好像把人抓来拷问似的,搞得我都有压力了。” 许大成正在修剪一棵盆景松树,分神抬起头,应和道:“你妈说的对,就是吃顿便饭,说说话,认识一下,我看最紧张的人是你吧?” “我能不紧张吗?这可事关我哥的终身幸福呢!”许星钥说,“哥都二十九了,你们有见过他往家里带女孩子吗?连绯闻都没传出来过,难道你们就不怕他喜欢男人呐?” “小孩子别乱说话。”许大成瞪了女儿一眼。 倒是邢莉脸上的笑容始终都在:“性向是天生的,你哥要是真喜欢男人,我也没辙,只要他觉得幸福就好了。” 许大成一剪刀,把松树的枝条都给剪断了,睁大眼望向两人:“那个单真真……是女的吧?” “是!是!”许星钥猛点头。 许大成松了口气,转过头,脸都垮了:“哎呀,我的宝贝松树啊,毁了,全毁了!” 邢莉顺手摘了朵芍药,插在被他剪坏的松树上,笑着说:“看,这样不就好了?” 许大成看了眼,别说,这墨绿的松树上点缀一朵盛放的芍药,还真挺顺眼的,于是转头对旁边的管家说:“老李,这花你记得每天换新鲜的,直到松枝长出来为止。” “爸,你这是强迫症,得治啊!”许星钥在旁边忍不住吐槽。 没等许大成回应,邢莉已经替他说了:“你爸是压力太大,等退休这病就自己好了。” 许星钥眨眨眼:“爸,等哥结婚生了孩子,你是不是就退休了?那干脆让真真早点进门好了,为了你的病,你也得支持我哥的爱情呀!” 还好许大成手里没剪刀,要不然,芍药都救不了他心爱的松树了,他转过头,无奈地看着老婆和女儿:“你们两个人啊……” …… 这边,三人正说着话呢,那边,载着许翊川和真真的车已经开到大门外了。 看着两扇巨大的铁门,真真又紧张了起来,为了调节情绪,真真半开玩笑道:“我现在逃的话,还来得及吗?” “我爸妈又不是洪水猛兽,你紧张什么?”许翊川说完,顿了顿,“而且……” “而且什么?”真真好奇地问。 “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找回来的。” “……”真真默默低下了头,某人,你这样见缝插针的讲情话,实在太犯规了! 说话间,车已经停下了,许翊川下车,绕到真真那边,拉开车门,绅士般地朝她伸出手。 该来的总要来的,管他呢!真真深吸一口气,拉住许翊川的手,从车里钻了出来。 先是一只穿着白色高跟鞋的精致脚丫,又露出一截藕段般又白又细的小腿,带出旗袍裙摆上晃动的流苏,最后,她整个人都从车里出来了,白色的旗袍包裹在凹凸有致的身体上,美艳不可方物。 他们的车旁有几个仆人接待,都知道少爷今天要带未来少奶奶回来见父母,大家私底下都讨论过真真的模样,也从网络上、电视上见过真真的照片,可真人却都是第一次见,如今各个瞪大眼,在心里发出惊叹。 这也……太好看了吧! 别说是这些不曾见过她真人的仆人,就是早在车里看了一路的许翊川,此刻都有些心神摇曳,不自觉地屈起了胳膊,其实他是想像刚才那样直接搂上去的,实在是场合不太对。 好在这丫头没犹豫,直接挽住了他的胳膊,刹那间,许翊川心里仿佛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嘴角情不自禁地扬了起来,带着真真朝里走去。 …… 屋里,许大成他们已经听说儿子带着真真来了,三人齐齐往门外望去,不多时,许翊川和真真的身影就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 “来了来了!”许星钥兴奋地喊。 与此同时,许大成和邢莉却双双愣住了,倒不是像那些没见识的仆人那样被真真的美貌所震撼,而是因为……这件旗袍…… 邢莉的思绪不由得延展开去,回想起了她和丈夫许大成第一次见面时的场面。 正如绝大部分豪门一样,她和许大成并非自由恋爱,当年,为了促成许、邢两家的合作,她被父母告知要嫁给素未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