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 现在她去找苏疏樾,更是让他彻底没了耐心。 “赵宜惜,你的脑子呢。” 霍成厉训斥的语调让赵宜惜脸色发白。 “成厉哥,我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了吗?”赵宜惜瑟瑟发抖,原本没干的鞋子湿哒哒的寒意涌了上来,“我只是去看望了苏姨太太,我没有对她说什么,也没有对她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你去找她就是一个错误。”苏疏樾跟他提赵宜惜的时候,他只觉得她没事找事,而现在他却觉得赵宜惜的确有些多余。 霍成厉凤眸挑起:“我欠赵家恩情,所以我补给你,你当初要进杜家,我为你想办法,如今你想离开杜家,我依然为你处理,但不代表你可以插手我的私事。” 怕赵宜惜的脑子听不明白,霍成厉淡淡道:“我的女人就是我的私事。” 赵宜惜已经彻底愣住了,之前受的风寒气全部涌了上来,头又昏又疼。 “你说过你会照顾我。”这是他对她承诺过的,但是他现在却因为别的女人来吼她,苏疏樾是他的私事,那她呢,她是他的什么。 “我难道没有照顾你?”霍成厉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赵宜惜,他从来没短过她的吃喝,也不要求她为他做什么,这难不成就不是照顾。 “我要的不止这些,我想留在你身边……”赵宜惜眼泪滑落眼眶,在空旷前厅,她的哭声比外头的寒风还要凄凉。 “原本让你住在公馆,是因为分不出警力去维护你的安全,要是你再做些没脑子的事,我会用认为妥帖的方式安置你。” 赵宜惜本以为苏疏樾被赶出霍公馆是输家,但听霍成厉现在说的话,什么输家,苏疏樾才是赢家。 霍成厉分不出警力保护她的安全,所以她留在霍公馆,而苏疏樾搬出去,小公馆却是里三层外三层的警卫。 “你的意思是,我能留在公馆不是你想就近照顾我,而是嫌麻烦,所以让我和世杰待在这里?” 赵宜惜不相信霍成厉那么无情,痴痴地望着他。 可惜她的眼泪没有换来男人的怜惜,霍成厉别说看她,连唇瓣都没张开,捏了捏衣领走了。 只要是关于苏疏樾,不高兴的事总是接二连三。 赵宜惜感冒病倒了之后,早上的霍公馆恢复了宁静,不过静下来霍成厉就发现,他每日的不耐烦,并不是因为餐桌上多了人,而一直是因为少了人。 “把留音机打开。” 每日醒得早,霍成厉恢复了晨跑的习惯,在冰天雪地了跑个十几公里,回到公馆每个毛孔都透着热气。 而运动后没让他觉得充实,只让他更觉得身体的某一块地方是空的。 “将军想听什么?”留声机平日都是苏疏樾在听,唱片也都是苏疏樾喜欢的,宋管家一时不知道该选哪张。 “随便。” 闻言,宋管家随意抽了一张。 低缓的音乐流淌,这不是歌片,而是录得英文诗朗诵。 而有恰好,播放的这一首,是苏疏樾曾经念给他听过的情诗。 “我是怎样地爱你?诉不尽万语千言……” 霍成厉唇瓣微启,把英文翻译成了中文。 记忆力好的人通常有个通病,那就是对于用短暂记忆记住的东西,很容易就会全盘忘记,但是霍成厉却记住了这篇英文诗。 记住了每个单词的发音还有它们代表的意思。 霍成厉扯唇嗤笑了声,听说有闲的发慌的读书人,写文章给那女人示爱,那女人说除了他别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