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有几分滑稽。 “谈什么?谈我的脑子?” 霍成厉嘲讽地挑起了唇:“我看你更需要治治脑子。” 他到底是把这女人宠的有多过,让她敢指着他的脑袋,说他脑子有病。 他要是再不清醒,就真是脑子有病了。 “看来你精神不错,还有功夫来给我编造病症。” 霍成厉把人摔到床上,压了上去,触到女人柔嫩的肌肤,霍成厉眉角松开。 “你想谈,正好我也想谈,既然病在脑子里,不如我们用更深入的方式去谈。” 霍成厉说着深入,手指就开始负距离接触苏疏樾身体,苏疏樾一僵。 “霍成厉!” 她是真的想跟霍成厉谈一谈,没想到他竟然能那么不正经,那么下流,早知道这样她还不如装睡。 “嗯?爽?”霍成厉的尾音上挑,磁性的嗓音带着戏谑的笑意。 “放开我,我要睡了!” 苏疏樾瞪眼,她的眼睛被泪水洗过,雾蒙蒙的,此时虽然像个小豹子一样呲牙咧嘴,但还是脆弱可怜的让人不忍欺负。 两人对视片刻,苏疏樾感觉到霍成厉的退让,发现他手指缓缓抽出,苏疏樾松了一口气。 霍成厉总算还是个人……苏疏樾没想完,就感觉没有手指的地方,填充了更为粗大的东西,充实的像是要把容器撑破。 “霍成厉!” 霍成厉把苏疏樾抱了起来:“要谈就谈,怎么能谈到一半就半途而废。” 苏疏樾一整天是真的累了,见霍成厉来了一回还有第二回 ,被摇的多厉害,也忍不住睡过去,就当做自己是在“坐船”了。 霍成厉半途没再听到女人带着哭腔叫他名字,看到女人委屈噘着嘴,闭着眼睡了过去,真想把是人给摇醒了。 这女人是故意想气他的吧。 就没干过多少让她高兴的事,把他气的不行了就开始装委屈。 满身的火气,霍成厉直勾勾盯着苏疏樾半晌,草草结束,再嫌弃还是搂着她入眠。 “姨太太想知道将军父母的事情?” 吴孟帆惊讶地看着苏疏樾,他当苏疏樾找他是为什么,没想到是为了霍成厉,这可是头一遭。 按理说两人终于和谐美满,他应该高兴才对,但吴孟帆心里说出的酸。 “姨太太为什么不问将军,你不是别人,有些事他不愿意告诉别人,但一定愿意告诉你。” “可我就是别人。” 苏疏樾抿唇:“若是他告诉我,我自然不回来找你了。” 从昨天的情形看来,她只要一问,估计就要受皮肉苦。 “姨太太。” 虽然是霍成厉那边不说才来找他,但能第一个想到他,吴孟帆心里忍不住的感动。 大约是苏疏樾一直对霍成厉的态度不好,吴孟帆平日看在眼里总想让上司跟苏疏樾和和美美,但苏疏樾真正开始转变了,他心里又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从没得到却害怕失去。 “将军他没把你当做外人,但是有些话他可能真的不想谈。” “吴副官要是觉得说起来不合适,给我一点线索也可以,我自己去查,我觉得将军的曾经就是横在我和他之间的一道槛,得了解了彼此才能跨过去。” 苏疏樾情真意切,为了知道霍成厉的曾经,只差说她对霍成厉情深义重,只差知道他妈是怎么去世的,就能奔向他的怀抱了。 苏疏樾本以为那么说了,吴孟帆就会配合,但谁想到这反倒触及了吴孟帆心中的隐痛。 他们两人竟然只差一道槛了。 “姨太太恕属下不能从命,这件事我必须要请示了将军才能给姨太太答案。” 说完,吴孟帆怕苏疏樾再问,他不忍让她失望,干脆逃了。 苏疏樾看着吴孟帆的背影,目瞪口呆,她本来以为问吴孟帆一定会有答案,没想到她认为最容易的方法,就那么干脆的被拒绝了。 此路不通,就走别条路。 苏疏樾不相信霍成厉的曾经就能瞒的那么严实,总不可能连个亲戚都没来找过他。 “大人的亲戚?”春雀想了想,无奈地朝苏疏樾摇了摇头,“姨太太,我来公馆太短了,而且一直都是负责擦地洗碗,后面就到你身边伺候你了。” “那府里有老佣人吗?” “宋管家就在公馆了很久,还有马婶。” 怕苏疏樾想不起马婶是谁,春雀补充地道:“之前姨太太叫过马婶洗樱桃,那次之后马婶觉得姨太太不喜欢她,都避着姨太太。马婶常说大人在亳州置产的时候,她就给大人做佣人了,是霍家最有资历的老佣人。” 这话一听就是显摆,苏疏樾扫了眼春雀脸上的喜意,也就这傻丫头听不出来,记得那么清楚。 宋管家比吴孟帆还听霍成厉的话,而且又是精明的性子,去问他估计答案跟吴孟帆差不多。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