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野草,每次冒出头,都被霍成厉结结实实按下去,并且给她个惨痛教训。 她却不懂得适可而止,不再挑衅,而是顺着按压的地方,顽强长出来。 非要去挖深层的,霍成厉不想表露的东西。 “你到底是聪明还是傻。” 霍成厉狭长的眼眸在水晶灯下镀了层暗色流光,苏疏樾看不到,但是能感觉到他身体又紧绷了。 对于女人,对于家庭,霍成厉似乎有他一套看法,只怪野史上只是说了霍成厉的事业,对他的感情只说了句,可能洁身自好,也有可能暗里红粉知己无数,流连花丛中片叶不沾身。 说跟没说一样,但是苏疏樾最近一直有个朦胧不该有的想法。 霍成厉不会是个老处男吧! 这个可能性光是想想就觉得吓人不可能,但是苏疏樾根据这段时间的接触,脑海里总是忍不住冒出这个想法。 要不然实在难以理解他制定的奇怪规则。 “聪明的话就不会知道面前有墙还不停的往上撞,但傻的话大概连墙都看不见。所以将军姑且当做我又聪明又傻好了。” “蠢。” 霍成厉吐出个单字,表达了他对她的看法,正好舞曲结束,他松开了手,打算停止陪她一起发疯。 但是苏疏樾却紧紧搂住了他。 “既然白小姐都被气走了,将军就再陪我一会,别抛下我一个人。” 从宴会开始这女人身边不是各家的夫人太太,就是男人约她跳舞,她什么时候一个人过,竟然还能把这话说的那么委屈。 两人犹豫的功夫,音乐又响起了,苏疏樾得意地笑了笑,就像是偷了腥的猫。 原本没什么,此时霍成厉要是再走,就像是招架不住她的追问,落荒而逃了似的。 不过这一曲还是没有跳完,章秋鹤的副官来知会章秋鹤要跟章夫人先行离开,苏疏樾跟霍成厉只有暂停去送人。 半个晚上章秋鹤跟了不少漂亮名媛夫人跳舞,而章夫人一直没去舞池,所有人也知趣的不会叫她一起跳舞。苏疏樾本想陪她,但见章夫人跟几位相熟的夫人聊得愉快,就没有去插一脚。 “太招摇了!” 两人送章秋鹤夫妻到门口,章秋鹤就毫不避讳地道。 “知道你宠你的姨太太,但你的名声才干净了一点,再加上条沉湎淫逸,不分场合的跟你姨太太亲热,叫旁人知道了,你怎么娶正室。” 章秋鹤扫了苏疏樾眼,在她绯色妩媚的眼角略微停留:“我送女人给你,是为了拿给你暖床,当个玩意就够了,可不是拿来祸害……” “你怎么把话说的那么难听。”章夫人听不下去丈夫的话,见苏疏樾低着头孤零零的站着,扯了扯章秋鹤。 章夫人说完,被丈夫瞪了,有些呐呐。 “是你常常与我说要开阔思想,年轻人情难自禁,哪有那么严重。” 在外人面前,章秋鹤还是给老妻的面子,虽然生气她没听懂他的意思,随意打断他说话,但却也没有继续再说,摆手上了车。 “谢谢干妈。” 苏疏樾追上去,小声地朝章夫人道谢。 章秋鹤说的难听,但还不是不能忍的程度,章夫人能帮她说话才难得可贵。 章夫人拍了拍她的手:“不怕。” “你很讨上年纪的女人喜欢。”等到车驶走,霍成厉突然说了句。 她身边的基本上没有同龄的女人,交好的也都是可以当她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