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晨风被这声喊的眉开眼笑:“你好你好。” “叔叔,我叫闻桃。”闻桃首先介绍自己。 “哦哦,小闻你好。”易晨风说:“上次就见过你,还没来得及喊你们去家里坐坐呢。” “没事叔叔,你叫我桃子就好。我是易度的朋友。”闻桃刚说出这话,易度就在一边幽幽看了她一眼。 易晨风与他们二人面对,自然将易度这一眼看进心里去了。 “哈哈。”他笑了笑:“好,好。你们这是要去玩?那你们去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就,看他一眼就好。”易晨风让开路:“你们去玩吧,好好玩。” 易度朝他伸出手。 易晨风愣住,眼底欣喜一闪而过,以为儿子要邀请自己。 “包。”易度扭过头:“包给我。” 易晨风这才想起来,易度的包还在他身上,又慌忙拿下给他:“给你,给你,差点忘了。” 直到闻桃与易度远去,易晨风还站在那里,久久看着他。 “你接受你爸爸了?”闻桃走在他身边,问。 “没有。”易度回答。 “骗人。”闻桃蹦到他前面去:“你要是没接受,就不会和他说那么久的话了,而且,你就喜欢死鸭子嘴硬,就算你现在不承认,那也是正在接受的过程中。” 易度斜睨了她一眼。 这大约是能让闻桃稍微高兴些的事了,不免的眼角流露出些笑容。 易度站定,回首,盯着她。 “闻爷,与其操心这些,不如操心操心你自己吧。” “我?”闻桃指着自己:“比赛比完了,我心态倍儿好,今年不行明年再战,反正我是有信心的,没什么好操心,好心态才是最重要。” “你该操心的,是你欠我的债,今晚怎么还。” * 都说天道好轮回。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闻桃明白了。 洗完澡,她坐在易度卧室里的这嵌入式沙发里,睁着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瞧着他。黑发濡湿披在肩上,吹风吹了一半,嫌热,她坐在窗户边,等它自然干。 自己只有身上穿的那一套衣服,洗了就没的穿了。 所以,她现在正穿着易度的宽大t恤,抱着双膝发呆。 她会想很多,想自己,想易度,想未来,想现在,想队长,想今晚的比赛,想自己的失误,想诸多可能。 然而,当易度洗完澡出来后,她发现,那些还是暂时别想了吧。 今晚一整晚,易度就没对她笑过。 没有。 自知理亏,她也一直都对他百般依顺,想哄哄他。 毕竟……自己瞒了他那么久,属实不太地道。 现在,易度只穿了一条内裤,还在擦拭水,发梢半干,扫着他的眉目,将目光映衬的更加通透又深邃。 好似看的清,亦好似看不清。 没有开灯,倒是开着窗户与窗帘。 屋内被月色点亮,窗户开着,夜风徐徐吹进,带来一丝凉意。 月光将屋内一切都镀上华白。 闻桃在窗边,像光里的精灵。 小巧,灵动。 只是耳边渗着粉,唇上紧着牙印。 不由自主的往沙发深处缩了缩。 因为黑夜,她身边的落地玻璃将屋中一切都映射出来。 易度几近赤果,将浴巾扔在桌上,朝她走来。 闻桃小声道:“易度……” 易度走来时,带着沐浴后的香气。 他将热度带来,坐在闻桃身边时,点燃每一寸空气,将她逼得不能呼吸。 漆黑的双瞳看着她,明亮又夹杂着一丝得逞的笑意。 “闻爷。是你自己来,还是我来?” 闻桃裹着他的大t恤,天知道她此时的模样在易度眼里如何。 她自己当然不知有多么诱惑。 双条细长双腿莹白有力,t恤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