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疼的龇牙咧嘴,再就什么也顾不得的被青萝强行给拽了出去。 待到目送褚月瑶这一行离开,褚浔阳才仰头去看延陵君的脸,“我就说是以她的性子刚才不闹个天翻地覆怎么可能罢休,原来是事前就留了一手,先闹到外面去了。” 延陵君笑笑,却明显是多说一个字的时间也不愿意在那女人身上浪费,只就语气散漫道:“你现在有事没?带我熟悉一下你府上的地形?” 褚浔阳抿着唇笑了笑,挑高了眉头道:“做什么?你还真当今天是来做客的吗?” “都差不多!”延陵君道。 褚琪晖死不死的和他半点关系也没有,或者不客气的说这人死了他倒是能得点便利—— 最起码可以找到借口光明正大的登门拜访来了。 褚浔阳这会儿却没心思跟他耍嘴皮子,“我还有事,你想逛就自己逛吧,回头真迷路了,随便叫个丫头小厮带路都把你带回去。” 言罢,提了裙子就走。 延陵君含笑站在那里未动,目光却是敏锐的四下一扫,确定附近无人就一把扣住褚浔阳的手腕将她往旁边的长青灌木后头一拽。 虽然是在自家的后花园里,褚浔阳还是被他吓了一跳,抬手就去推她。 延陵君揽了她的腰没松手,微垂了脑袋,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蹭了蹭,轻声道:“我难道光明正大的来你这里一次,好歹你也该尽尽地主之谊,招待我一下。” 他的语气低缓,带了明显的调侃意味。 褚浔阳垂着眼睛不说话,心里却微微的有一线暖流涌动,过了一会儿才轻轻的道:“我没有多想,以哥哥他现在的处境,遇到这种事在所难免,你不用拐弯抹角的想法子宽我的心呢!” “呵——”延陵君低低的笑了声,不置可否。 前院还有许多的客人需要招待,褚浔阳着实是没多少时间和他窝在这里说什么悄悄话,就稍稍往后欠了欠身子,避开他道:“你不愿意在这里很那些人假笑就早些回去,大夫人一个人忙不过来,我得过去!” 延陵君揽着她,还是没有松手,目光俯视下来,眸光璀璨如星火般闪烁。 褚浔阳被他盯的略有几分不自在,下意识的就想往旁边移开视线,他却飞快的俯首下来啄了她的唇,并不是太过分,只是唇瓣贴着她柔软温和的唇轻轻的蹭了蹭,继而又是半真半假的哑声笑道:“其实你府上的事,我倒也不是太在意。” 和着他是借人家这么大的场面过来就专为着占这点便宜的? 褚浔阳有些哭笑不得,微微红了脸却不戳穿他这话里真真假假的因素,推开他往后退了一步道,“你自己逛吧,我先走了!” 延陵君只是含笑看着她的背影离开,并没有再追上去,待到她走了一会儿之后才佯装是在花园里迷了路,寻了个洒扫的小厮将他带会了前院。 为了巴结褚易安,今天过来东宫吊唁送礼的人不少。 延陵君回到前院,却是第一眼就看到混在人群中的苏逸,于是就含笑走过去打招呼。 两个人都是逢场作戏的高手,当中寒暄的一阵就退到人群的外围。 “你过来找我的?”延陵君问道。 “事情我帮你查了,可是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南河王府方面昨晚的确是有所行动,但是在你们之前褚琪炎也秘密带人去事发的地点附近探查了一遍,看样子也是心存疑虑想要发现什么。”苏逸道,同时目光还在敏锐的注意着周围其他客人的动向,“你看是不是有必要换个方向再查查?” 这样一来就派出褚琪炎的嫌疑了? 延陵君的目光不由沉了沉,微微吐出一口气,扭头看向后宅的方向,“你是怀疑褚琪枫?” “难道没有这种可能吗?”苏逸反问,“虽然这件事一经发生最大的嫌疑人的就是他,但是也不能完全排除他有兵行险招,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可能吧?” 正因为他是最大的嫌疑人,所以也更有许多人觉得他不会这么傻去做这件事,但偏偏有些人就是喜欢剑走偏锋。 延陵君脸上的笑意淡去些许,看着远处的天际许久没有表态。 苏逸见他这个样子就拍了下他的肩膀道:“就当我什么也没跟你说过!” 说完就错过他身边进了厅里上香。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