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去了两日,还未曾归来。师傅今日到访,所谓何事?” “明日老夫人就将出葬,你要不要去送送老夫人?”阮苏笙声音温和的询问。王秀姝闻言,垂下眼皮,似乎在思索些什么。 阮苏笙笑笑,他何曾不明白王秀姝心中所想:“如果你是畏惧侯爷,大可不必,今日去平南侯府时我与侯爷商议了此事,侯爷心中已经默认了让你一同前去。” “我若是去了,怕惹来什么事端吧。”王秀姝见阮苏笙直言,直接说出了心中所想。阮苏笙笑笑:“你这话说得,你何需畏惧什么,明日我也在,若是侯爷真敢对你如何,我自然会在一旁帮衬着说话。” 王秀姝一听此话,叹息道:“如此,就有劳师傅了。” 阮苏笙没有再多说什么,他站起身子,瞧着廊外的天色,秋风萧瑟,落叶偏飞,像极了如今平南侯府的模样。 曾经如此辉煌的平南侯府,到如今差不多也快要走到了尽头。 阮苏笙心中自然也有些不是个滋味,可是他也毫无办法。平南侯府的衰败在情理之中,不会因为其他事而有所改变。 王秀姝与阮苏笙闲聊了片刻,阮苏笙便起身告辞。阮苏笙一走,王秀姝叹息几声,回到房中梳洗。 到了次日。王秀姝携着绿绣一同去往平南侯府之中。他们二人走到鹤鸣堂,见鹤鸣堂内哭声一片。 丫头小厮全都跪在那口棺材前,哭得何其伤心。王秀姝瞧着,心下不免有些悲情。王秀姝走到了阮苏笙跟前,轻声行了一礼。阮居安在一旁瞧见王秀姝,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却又闭上了嘴,将目光转向了别处。 王秀姝没有理会阮居安神色中的怪异,她走到那口棺材前,与老夫人上了香。她跪下身子,瞧着这口深黑色的棺材,心中不免有些悲凉。 在几年前,王秀姝初来平南侯府时,老夫人还是满面春光。她只手遮天,在平南侯府中受人敬畏。如今短短几年过去,老夫人竟是走得如此匆忙。 王秀姝磕了三个头,站起身子。她正想离开院中之时,阮居安却是叫住了王秀姝。阮居安道:“你便这样走了?” “不然还要如何?”王秀姝冷笑两声,开口道。 “果然,你与阮天祁都是如此绝情之人。”阮居安开口道。王秀姝一听此话,不由的笑出了声,绝情?到底是谁绝情?是她王秀姝还是阮居安。 “侯爷这话如何说?在侯爷还未回府之时,老夫人的白事是秀姝一手办的,”王秀姝顿了顿,道,“若说绝情,难道不是侯爷您绝情么?是侯爷您说的,要与天祁秀姝二人断了联系,如今却将此事怪罪在秀姝身上,这是为何?” “你与阮天祁到底想要做些什么?”阮居安一听此话,顿时火气直冒,“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分明就是想要夺去平南侯府的地位,你与阮天祁二人分明就没有安什么好心。平南侯府如今下场,就是你们二人亲手毁的。” “侯爷,你说这话未免冤枉了秀姝与天祁二人,平南侯府如今这事怪不了天祁,也怪不了秀姝,若是侯爷想怪,只能怪罪在自己头上。”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