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来到了马场之中,金烈炎手中握着一个蹴鞠,他下了马,英姿勃发的走入了马场。阮天祁与朱乐灏二人跟在大皇子与四皇子后面,朱乐灏轻声在阮天祁耳根前道:“阮兄,今儿个若是我腿脚不给力,将金魏皇子给踢伤了怎么算?” “若是你真能将他踢伤,也算得上你的福分。”阮天祁微微笑着回道。朱乐灏一听此话,顿时打了个哆嗦。他回头望了阮天祁一眼,阮天祁没有多说什么,走入马场的中央。金烈炎手中把玩着蹴鞠,开口道:“你们大庆是怎么玩的这个?” “金魏是怎么个玩法?”大皇子开口问道。 “进球算得一分,分成两队。不知你们有没有人肯跟我一个队的?”金烈炎笑着问道。大皇子与几人面面相觑了片刻,四皇子走上前,开口道:“我跟你一个队,如何?” “这二比三似乎也不公平,要不要再叫一个人来?”说话的是朱乐灏,他瞧了瞧自己与阮天祁。他们若是与大皇子一同欺负金烈炎,这似乎不太好吧,再怎么说金烈炎也是个客人。大皇子一听此话,朝着一旁的侍卫道:“你也一同来。” 那侍卫闻声走上了前,低声道:“是。”阮天祁抬头望向这人,这人长得人高马大,身材颇为结实。看上去很是年轻,浓眉大眼,高挺的鼻梁,带着一抹冷峻的英俊。 “这是本皇子身旁的护卫,卫青。卫青,你与金魏皇子一组,比赛上课不要让我们。”大皇子吩咐道。卫青听到此话,连忙点点头。众人来到了场地之上,此时朱乐灏爽朗的笑了一声:“看来我们是赢定了,要不要赌一个彩头?” “还没有比,你怎么就知道你一定赢定了呢?”阮天祁笑着开口道。 “这不废话么?一个区区的侍卫一定能拖金魏皇子与四皇子的后腿,咱们不是赢定了么?四皇子,金魏皇子,咱们要不要赌个彩头啊?你们待会儿可别输不起。” “朱将军,你这话说得未免也太自信了些,待会儿输的人还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呢。”说这话的是四皇子,四皇子带着一抹笑容,扬着眉道。 “你可别笑看了卫青,若是卫青没有一点能耐,本皇子为何要把他放在身边?”大皇子接着四皇子的话道,朱乐灏一听此话有些心虚,这卫青不会真有什么能耐吧:“算了算了!玩什么彩头啊!真没意思,就这样开始吧。” “诶!朱将军,你可别退缩啊。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然你都说了要赌一个彩头,那咱们就赌一个彩头又能如何?”大皇子爽朗的笑出了声。 “大皇子觉得咱们赌什么?”一旁的金烈炎开口问道,他似乎很是自信,说话间带着沉着的云淡风轻。大皇子思考了片刻,看向阮天祁:“阮将军,你觉得呢?咱们是赌银子还是赌其他什么?” “就银子吧。我家娘子最近喜事临近,府中正好缺些银子用用。咱们就赌一百两如何?进一分加一百两。”阮天祁道。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