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是建立在子榕的推断上,而且更多的,是依靠他修炼血海心经后所产生的特殊感应。” “可惜……”林啸天意味深长的看了徐子榕一眼:“你们别忘了,修炼血海心经的人可是正魔两道的公敌,而且……大多数的血魔都是疯子,你们觉得,一个‘疯子’——” “当然,我是不觉得徐道友有疯癫的迹象。”注意到徐梓岩目露不善,林啸天连忙改口:“可是我们没办法改变别人的想法。” “再说……”他犹豫了一下:“我相不相信且不说,你们觉得,其他人会相信一个修炼血海心经的人,还是相信白桦这个天宇宗的长老弟子,并且他现在还是玄甲门掌门爱子的双修道侣。” “最后的一点——”林啸天无奈的摇了摇头:“若是那白桦倒打一耙你们要怎么解释?别忘了,你说的那些波动、气息什么的,可大多都可血海心经有关,若是白桦说这些都是你的阴谋怎么办?” 徐梓岩一直保持着阴沉的脸色,打从林啸天提到血海心经的时候,他就已经联想到了白桦的手段。 白桦此人,一向喜欢以那种大义凛然的态度来牺牲别人! 注意,是牺牲别人而不是牺牲自己! 什么大义,什么高尚暂且不说,就凭白桦永远都想着用别人来成全自己这一点,就足以让徐梓岩看不起他! 真觉得自己很伟大的话,为什么你不去死? 上辈子徐子榕的死去就是因为白桦的这种想法,只不过当时的白桦实力够强,所以徐子榕只能‘被’牺牲,而这辈子,徐子榕不再是那个孤僻独狼般的血魔,而是背靠罗云道君的流光宗亲传弟子。 这样的身份,可不是白桦随便鼓动两句就能轻易撼动的,想要牺牲徐子榕,那首先得和罗大脚谈谈人生。 当然,若是徐子榕犯下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孽的话,那么即使罗大脚也保不住他,也正因为如此,才能衬托得出白桦的狠毒。 他所作的这些事,一件件,一幢幢,几乎每一个都和血海心经有着隐晦的联系。 这些联系若是不被发现还好,可一旦被人发现,他完全可以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然后将事情全部推倒徐子榕的身上。 唔……不对,白桦并不知道徐子榕修炼了血海心经,所以说——他其实是打算塑造出一个‘血魔’的形象用来背黑锅? 至于这个血魔是否存在他根本不在乎,或者说,只要有人指出他使用的那些手段,那么这个人就会被他指认为血魔。 归根结底,白桦一早就找好了替死鬼,所以才会这么肆无忌惮。 “麻烦了。”徐子榕皱了皱眉:“哥哥,不然我们直接找个地方弄死他算了。” 不过区区一名金丹修士,以徐子榕的修为,完全可以轻松碾压。直接从*上消灭对方无疑是一个很好的方式,可问题是—— “不行!”徐梓岩果断拒绝道。 林啸天也不赞同的摇了摇头,他们刚才所说的那些并无任何直接的证据,仅凭推论便要诛杀一名修士,他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为什么?”徐子榕不高兴的撇撇嘴。 徐梓岩无奈的苦笑:“你怎么知道你能杀死他?” “不过一名金丹初期……”徐子榕不服气的反驳道。 “你怎么知道他是金丹初期?”徐梓岩直接打断了他。“你怎么知道他不是伪装成金丹初期?可以用来掩盖修为的东西不少吧,有功法,有法器,谁知道白桦身上会不会有这种东西?你可别忘了,如今的白桦不是什么无名的小人物,而是玄甲门掌门爱子的双修道侣,同时他本人也是天宇宗长老的弟子,虽然不是亲传,但也颇得那位长老的喜爱。” “以他如今的身份,若是突然死去,肯定会引起很大的波澜,事后会非常麻烦。若是他身上有什么逃命的宝贝,那就更麻烦了,简直就是把自己的把柄送到他的手上。白桦这人很会借势,你看,如今在玄甲门,那掌门爱子荣泰清的名声不怎么样,但那白桦却颇受众人的喜爱,没有决定性的证据,我是不会同意你对他出手的。” “唔……”徐梓岩摸了摸下巴:“最好有了证据就把证据交给其他人,我对这人总是很不放心,还是让别人解决他比较好。我们负责围观就成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