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晨阳听她念念碎,并没有打断她。 白云舒念念碎了一会儿,没有听到他的反驳,也没有其他的动静,转过头来,发现靳晨阳已经闭上了眼睛,她自嘲的笑了笑,是自己的脑洞开的太大了吧? 他现在就算是心有余也是力不足才是! 她也闭上了眼睛,无形中一种安稳的气息包围她的全身,他受伤的这些天的担惊受怕终于也卸了下来。 她刚整个人放松下来,突然一只咸猪手伸了过来。 “靳晨阳,你干什么?”白云舒拍了一下他的魔爪,但是没有敢太大的动作,生怕他又碰到了伤口。 “干不了你,也能挑逗你!” “你真不要脸!” “彼此彼此!” “挑.逗我是吧?”白云舒邪笑着,一把抓住了他的某个蓄意待发的部位。 “靳晨阳,你让我怎么说你呢?你醒来就想着那档子事,还真有心情!”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那姐姐就来让你好好风流风流!”白云舒的手开始动了起来,靳晨阳闷哼了一声,伸手抓住了她的手不让她离开。 “你不是挑逗我么?现在是谁难受了?啧啧啧,听听你这种销.魂的叫声,继续叫,让全世界都看看你风.骚的样子。” 靳晨阳的脸黑了又黑,这个女人是故意的,他眼中一道光闪过,伸手朝她下面摸了过去,白云舒浑身一阵颤抖。 他们经过清水湾多次“离婚”的经历,早就熟悉了对方的生理结构,也知道敏感的地方在哪里。 先抛开离婚这件事不说,就床伴来说,他们可算是最佳搭档。 彼此贪恋着对方的身体,无节制的慰藉各自的心灵,不知道是遗憾三年来他们白白错失的光阴,还是遗憾刚刚刚刚爱上彼此的身体,马上就要分开了。 一面是深深的不舍,另一面是必须离婚。 也许,人就是经常会遇见对立的两个念头在打架,在做与不做之间纠结。 “哈哈哈,这是什么?尿裤子了?”靳晨阳将手拿出来,伸到她的面前狭促的问。 “靳晨阳!”白云舒咬牙切齿的喊了一声,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一些,靳晨阳一面享受的同时,又不甘心他一个人唱独角戏,又将手放了过去。 两人谁也不甘心吃亏,各自手上的力道都不轻不重,刚刚好! 白云舒一把掀被子,说:“你不就是想么?来,我满足你!” 她说着,将头埋了下去。 靳晨阳止不住的闷哼了一声,浑身都紧崩了起来,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某一个地方,最后忍不住像开闸一样奔腾而下。 “你们在干什么?”白云朵推开门看到两人的这种姿势,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 白云舒抽了几张纸,将口里的东西吐在纸上,眉毛一挑,帮靳晨阳盖上了被子,说:“干什么难道你没有看见?” “晨阳,你们……” “我们怎么了?你不都看见了么?”白云舒嘲讽的看向白云朵。 “滚!”靳晨阳怒吼一句。 “听到没?靳晨阳让你滚!”白云舒嘲讽的看向白云朵,终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