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亲他的薄唇,冥墨尘眼神一暗,伸手环住了她的腰,加深了这个早上由她开始的亲吻。 苦涩的药水像是变了质,变得甜丝丝的,整个屋子里都飘散着淡淡的香甜气息。 屋内的晓梅晓竹皆是红着脸撇开视线,眼中却都或多或少有着笑意,早就不知道从何时起,她们就喜欢看他们两人在一起的场面,即使只是一个局外人,却也总能感觉到那份温暖与甜蜜。 更何况两人之间曾经经历了那么多,过了两年好不容易在一起了,难道不值得高兴么? “双王爷。”门外传来晓竹晓菊的声音。 冥墨烈就站在门口,冷冷淡淡的看着两人的亲密,冷峻的面容难觅一丝笑颜,薄唇紧紧抿着,眼神深邃,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冥墨尘意犹未尽的放开怀里微微挣扎的佳人,抬头,颇为不满的朝冥墨烈道:“哥,你怎么也不看看时间场合的。” 冥墨烈依然淡淡的看着两人,半响才收回视线,冷淡道:“速度快点,晌午之前要到四王府。” 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冥墨尘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撇撇嘴,嘀咕道:“前些年怎么也没见他这么着急,今日急什么?” 他转头看向身边的童雪霜,想要找到共鸣,童雪霜却只是清淡道:“起来吧,用完膳歇会再动身。”她怕他用完膳就动身,身子熬不住。 冥墨尘点点头,下了榻,又道:“雪儿,你来为我束发吧。” 身边的晓梅递上梳子,是檀木香的木制梳子,颜色和他那满头的银发刚好相反,童雪霜每每看到这一头发丝,都会觉得心疼,现在也不例外。 发丝随着齿轮慢慢的滑下来,很顺滑,就像是上好的丝绸,甚至是更甚。 童雪霜很沉默,或者应该说这会的气氛沉默。 打破沉默的是冥墨尘的咳嗽声,像是忍受着某种难言的痛苦,咳嗽数声,才缓过气来,然后抬起头看着铜镜里同样担忧的看着他的童雪霜,墨眸中温情脉脉,很专注的望了许久,才轻声道:“雪儿,我无碍的。” 童雪霜收回视线,专注手下的动作,轻轻的应了一声:“嗯。” 沉默。 无碍?其实谁都知道,只是各自安慰着自己罢了。 手突然被冥墨尘牢牢的握住,冥墨尘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笑得很虚弱,神色却有些失魂,视线似乎穿透了她的身体,看向了远方。 “雪儿我知道,我现在这身子本不该让你……可是我却卑鄙的强留你在身边,你心里怨我吗?” 冥墨尘问完,紧紧的攥着她的手,盯着她。 童雪霜也看着他,神情若有所思。 “雪儿……。”他望着她的思索,肩膀开始抖动,然后又是开始大动作的咳嗽,咳得苍白脸颊都带上了些许病态的红。 童雪霜回神,无奈的替他顺气,动作迅速的为他束好发,才拉起他,认真道:“尘,每日一次就够了,好吗?” 早在为你敞开心的那天起,她的心就已经是血肉之躯了,不再是铜墙铁壁,所以,冥墨尘,每日让我心疼一次就够了,不要再多了…… 冥墨尘望着她,有片刻的恍惚,最后终是笑出声来,温柔的拥着她进怀里,允诺:“好,就一次。” 头埋在她的发丝中,他贪恋的呼吸着,心却都揪了起来,雪儿,雪儿,将来我还有这每日的一次机会吗? 有吗? 从她从鲤城顶回来那天起,他就开始惧怕起了死亡! 以前不惧死,是因为没有她,现在惧死,是因为有她,他那么的舍不得她……雪儿…… 从双翼苑出来,外面大厅已经摆好了早膳,童雪霜和冥墨尘一同到来,冥墨烈已经用完,出去办事去了,临走前叫一夜把一套衣裳留给了童雪霜,最上面放着由她的手镯做成的玉簪。 冥墨尘看到衣服时,只是笑了下,催促用完了膳的童雪霜去换衣裳。 洁白的雪狐披肩,牡丹祥云百花褶裙,头上倭堕髻斜插玉簪,脂粉未施,面如粉桃,却气如冰莲,站在茫茫的雪花之中,仿佛与天地融为了一体,美得惊心动魄。 天地万物仿佛在一瞬间变得一片静寂,唯有冷香清冽逼人。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