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沐浴有些奇怪,但李知意已经管不了那许多,她现在急需泡一泡热水澡,将那些东西弄出来,借着浴桶的掩映才不会让人看出来。 “是,夫人” 下阿兰领着丫鬟们鱼贯而入,各自忙活着。 “夫人怎么出了汗?可是又给魇住了。”上一回也是如此,夫人满头大汗地惊醒,给阿兰也吓了一跳。 “嗯”李知意强作镇定,简短的回了一句。她这是在做什么,当着一堆毫不知情的婢女,小穴里插着一根假阳具,而且他还能感觉到有水正在顺着大腿淌下来。 然而越是紧张,那物事与花穴的摩擦越多。 专注做事的婢女们并不知道,面前一派端庄优雅的夫人,肚子里装满了精水淫水,小穴里夹着一根玉势,还正在被弄得快感连连。 沐浴之前要盘发。李知意只好慢慢走向梳妆台,在梳妆台前坐了下来。 原本被拔出一截的玉势重新破开花径,硬生生戳在花心上,腹中的液体被挤压得来回激荡,一波汹涌的情潮席卷了全身。 “呃...咳” “夫人!是不是病了。” 李知意心里已经羞得要命,依然装作淡定无事的模样:“无事,你...继续吧。” 看着自家夫人晕红的面颊,有气无力的声音,阿兰并没有想到什么糜艳的原因,只是下意识觉得是生了病。 李知意又是屏退了下人,直到全身衣物褪去,她才发现身上都是欢爱的痕迹,胸前两个奶儿尤甚,被那人又是抓又是啃,雪白的乳肉上青红一片,殷红的乳尖肿成了花生米大小,再往上去,脖子上也缀着几处红痕。 “属狗的么...” 迈进浴桶又是一道难关,等她小心翼翼进了浴桶,肚子又涨了一分。 她小心翼翼地靠在桶壁上,两腿分开,扣住玉势底端的拉环,慢慢拉了出来。这个过程缓慢而折磨,她得紧咬着下唇才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拉到只剩最后一截时,那玉势上坚硬的凸起不知道碰到了哪一处,积攒的快感一齐陡然迸发。随着堆积了一夜的液体倾泻,一股新鲜透明的液体同时激射而出。 当——一声,一根雕刻精美的玉势落下。李知意也彻底瘫软在浴桶中。陌生的快感,不同于欢好时的激烈,是一种和风细雨般的快慰。 良久,她怔怔看着那根‘罪魁祸首’,银牙暗咬,草草将自己洗了一下,将那物恨恨摔在桌上,谁知竟没有像质脆的玉一样碎裂,她只得扔进了角落不常用的匣子里。 “我同一死物置什么气。” 李知意觉得自己也变得奇怪了起来,但她却找不到原由,甚至不知道哪里不对,她无法平静下来。 在梳妆台前坐了半个时辰,也没有想出原因,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夫人,是奴婢。”蓉姑的声音。李知意已经好些时日没有注意到她了。 “进来。” (这章收尾不好,先这。下一章后天。)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