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弋中没有回头,专心致志的观察着阳台的花草,开口道:“这么久没在家,这些花草比走的时候还要长得好,真是辛苦老高没事过来帮忙照顾。” 提到这个,季以歌接过话道:“来的时候见过高爷爷,他对于花草的感情很深。” “是啊,家养的花草要是没了人的照顾,很快就会死掉。”等弄得差不多了蔡弋中才起身,将水壶放到一旁,脸上也没有了刚才摆弄花草时的温情,只剩下硬朗和严肃:“单独找我,可是有话跟我说?” 季以歌身体瞬间紧绷,终于要来了吗? 这一刻,他却突然心生怯意,真的要这么执着的知道答案吗? 如果真的是那样,要怎么办? 自己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吗? 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在厨房里随意乱哼着歌的边律,季以歌浮躁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有些事情,他也想替那个人扛下来。 微风轻轻起,季以歌很轻的笑了一下,缓缓的回过头,每一瞬都更加坚定自己的内心,抬起眼帘看向对面的人:“我想和您谈谈,Hello和边律父母的案子。” 阳光明明在身后,听到这个话后,蔡弋中还是习惯性的如同正面迎击刺眼的阳光一般,眯了眯双眼:“去书房。” “好。” 没有坐下,蔡弋中一进入书房便直接走到了窗前,已经是下午时间,小区里多是老人和退休休养生性的人,现在已经是午睡时间,整个小区陷入了别样的宁静。楼下的四季青在暖暖的阳光下,慵懒的轻轻摇摆着,平静又美好。 季以歌随手将门关好,恭敬的站在蔡弋中身后,主动开口道:“蔡局长,请问你和左老师,到底是什么关系?” 蔡弋中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道:“你知道多少?” 季以歌轻而缓慢的摇了摇头:“我知道的并不多,左老师告诉我的事情更少,关于我问你的问题,左老师甚至只是叫我来问您。那您能告诉我,您和左老师到底是什么关系吗?” “你对这个问题倒是执着,”似乎是轻笑了一下又好像没有,蔡弋中再度问道:“你是怎么发现我和左文起关系不普通的?” 愣了一秒,季以歌无意识的抿了抿嘴:“您和左老师,从未见过面。”看见蔡弋中没有任何的回应,接着道:“最开始,您刚退休左老师便加入了特别行动小组,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您再也没有出现在警局。而冬至的那段时间您明明回到了警局,连您一手建议成立的,针对Hello的特别行动小组都没见,反而只是去找了师父和赵局长,就算再忙,您应该也是有时间见一见的,更何况您已经退休了,并没有很忙。警局里的每一个人您应当都见过,可独独左老师,不知道是您有意还是无意,你们俩从不会有当面接触的机会。”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