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聊家常聊钱。贺川给他们分了一圈烟,回头见蒋逊走了出去,他看了一眼,继续跟他们说笑。 蒋逊没走远,就在牛棚外,抓了一把草喂起了骡子,屋子里笑声爽朗,听得出各个兴致都很高。 骡子矮矮的,很憨,胃口很大,吃完一把还要吃,蒋逊揉揉骡子的脑袋,学了它一声叫,骡子抬眸看了她一眼。 身后有人笑了声。 蒋逊没回头,喂着骡子说:“怎么出来了?” “你怎么出来了?” 蒋逊说:“你们十几个男人一起抽烟,想让我呛死?” 贺川笑了笑,走到她背后,把头凑过去:“闻闻我抽了没。” 蒋逊抖了下肩膀:“一股酒味。” “那酒味道不错,你该尝一口。” “我酒量不行。” “一口就能醉?” “又不是没醉过。” 贺川隔着蒋逊揉了揉那头骡子,骡子吃得正欢,烦躁地偏了下头,又接着吃。贺川问:“喜欢骡子?” 蒋逊说:“它挺可爱。” 贺川顿了会儿:“你喜好跟一般人不同。” “是呀,是挺不同。” 这段对话似曾相识,只是变了几个字,贺川笑了笑,说:“早知道该租头骡子过来,骑着骡子赶路,脚程快得多。” 蒋逊问:“你会骑吗?” “骡子不是马,不难。” “哦。” 喂完了骡子,贺川问:“去溪边?” “嗯。” 贺川回屋里拿包,顺手把包里的擦尔瓦抽了出来扔给蒋逊,蒋逊披到身上,暖和了不少,两人按照次松指的方向走。 山路斜坡陡,成片成片的草甸随风轻摆,夜间降温厉害,风吹在脸上一阵刺骨的疼。 没多久面前就出现一条溪,贺川举着手机照了照,溪水很清澈。 蒋逊说:“矿泉水还剩多少?” “半瓶。” “装水。” 包里有两个喝剩的空瓶子,贺川把水装满了。 蒋逊刷牙洗脸,溪水比来时碰上的那条溪要冷得多,她手都僵了,毛巾都拧不动,边上的人把她的毛巾拿走,用力拧了两把再扔给她,蒋逊抖开抹了两下脸。 抹完了,转头看贺川,贺川不怕冷,竟然还脱了鞋袜把脚泡到溪水里。 蒋逊看了会儿,说:“幸好水是提前装的。” 贺川笑着:“你当你装进去的水就是干净的?” “看不见的就是干净的。” 贺川没吭声,蒋逊突然想起张妍溪那句话: 我见过更脏的……表面很清澈,其实里面都是毒。 蒋逊问:“水冷吗?” “不冷。” 蒋逊把鞋子也脱了,贺川看向她:“想泡脚?” “啊,你说不冷。” 贺川说:“刚才是谁连毛巾都拧不动?” 蒋逊说:“适应了就不冷了。” 她脱了袜子,脚底碰着水面,凉得她暗暗抽了口气,贺川在边上似笑非笑地看着,蒋逊适应了一会儿,终于把脚浸了下去。 边上的人突然把她的腿往上一捞,水面哗啦一声响。 贺川把她的脚放自己腿上,低头看了会儿,摸了摸她的脚背。 蒋逊动了动脚趾,看着他的脑袋没吭声。贺川握住她双脚,说:“刚发现你脚挺小,几码?” “36。” “看不出,你这个子脚该再大点。” “你不是还说我矮么?” “是挺矮。” 蒋逊把脚抽了抽,贺川握紧了没放。 蒋逊说:“你想亲我脚啊?” “我变态?” “亲脚怎么变态了?” 贺川看向她:“怎么,谁还亲过你脚?”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