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的,不论怎样的感触,她都能忍着不吭声。 她是疼是忍是难捱还是欢愉,要他品,给出恰当的收场。 今日,不需要了。 她身形软软地依附着他,任他予取予求。 那么柔软啊,又那么密不可分地缠着他。 丫鬟进到厅堂,再趋近寝室的脚步声响,让他刹那停滞,随即俯首含住她耳垂,重而缓地研磨着。 她唇畔逸出嘶一声极细微的声音,随后该是也留意到了丫鬟的脚步声,为之缄默。 丫鬟只是来询问要不要摆饭。 他戏谑地撩着她耳垂,绕过她膝弯扣着她腰肢的手加重力道,身下亦然。 她猛地轻颤,仓促地别开了脸,看向他的时候,双眼泪汪汪的,像极了含着怨怼情绪的小猫。 他封住了她的唇,焦灼索吻,愈发蛮力地擂晃顶磨。 宁元娘深深呼吸着,竭力平复情绪,仍是做不到,最起码,身体是做不到了。 哀声讨饶之前,她控制住了,恨恨地掐住了他肩头,指甲陷入了他肌肤。 与此同时,细密地喘息起来。 酸、麻、肿胀层层累积,教她险些失去仅存的一点清醒。 绵密的愈发紧致的缠绕,她细细密密的低喘,险些让蒋修染失控。 他与她拉开一点儿距离,眸光暗沉,语声略显低哑地吩咐丫鬟:“等着!退下!” “是。”丫鬟听出他语气不佳,慌不择路一般地逃了。 “元娘……”他语声低哑地唤着她名字。 “蒋修染……”她难耐地扭了扭身形,无助地看牢他。 “想么?”蒋修染眸中隐隐含着一点儿笑意,“真想了?” 她赌气一般把脸搁在他肩头,片刻后,是不轻不重地咬在了他肩头。 他却低低地笑开来,扣牢她身形,蛮横索取。 终是再也无从克制,她喘息、申荶出声。与之同时发生的是,紧紧扣住了他肩颈,和他拉开一点距离,咬着唇,静静凝着他。 到此时才清楚那么的依恋他,晚了没有? 到此时才能全身心地恋上他,他气不气? 这情形并没维持多久,她意识到了自己动情的身体在一再的堆砌累加的感触之后濒临爆发。 那是她无从预料无从应对的情形,她紧张。 他在瞬息之后便感受到了那份入骨的*的感触,呼吸狠狠一滞,牢牢封住她的唇,脑海里飞掠过一个念头。 他欲退离。 却不想,她更紧地缠住了他腰杆。 “不准!”她低喘着,语气却极为坚定。 不容他拒绝,也由不得他拒绝。 他眸光又是一黯。 “你怕什么?我是你的人啊。”她咬了咬唇,纤细的身形轻轻扭动,出于不耐,出于对他的不满,“蒋修染,是生是死,我都是你的人。” 她的意思是说,不论他是生是死,她都是他的人。 他懂。 他以往做梦都想有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拴住她,但是这一晚,他不想,这一刻,他不能。 但是,他也无法挣脱这女子的缠绕。 她永远是让他失控的源头,是他不能够战胜的。更何况,她又加了一句: “你以为你是谁啊?一次两次就能让我有喜?” 他笑开来,狠狠地吻上她娇艳如花的唇,狠狠地索取她绵软的身形里的甘美。 ☆、176|168|167· 翌日一早,蒋修染特地到了正房,问香芷旋要不要他传什么话给袭朗。 香芷旋想了一下,“寒哥儿现在能几个字几个字地说话了,并且吐字清晰。” “嗯。”蒋修染颔首,“再有呢?” “再有就是家里人都很好,元宝也很好。” 蒋修染又颔首,“记下了,还有呢?” 香芷旋摸了一下下巴,“嗯,就这些。” 蒋修染险些绷不住笑出来,求证道:“就这些?” “是。”香芷旋浅笑,“别的事赵贺都会告诉他的。”要不是为这个,她早写一封长信托他转交袭朗了。 “嗯,也是。”蒋修染的笑意到底没忍住,唇角扬了扬,随后拱手行礼,“平日要麻烦你照顾元娘,多谢。” 香芷旋由衷道:“我与元娘情同手足,应该相互帮衬。” 蒋修染笑着道辞,转去宁氏房里问安,随后才策马离开。 随后,香芷旋开始忙着帮蔚氏布置产房。已到了三月,要随时准备着了,可是蔚氏有些心绪不宁,白日里没精气神,她就代劳了。 **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