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面的伎俩。”他扶着她的腰肢沉身,温缓而动,“你只管好生调理,养得白白胖胖,日后给我多生几个孩子。” 生孩子那是躲不过的,可是——“白白胖胖就算了,不都是喜欢身形窈窕的女子么?”她微微喘息着说道。 “我们阿芷怎样我都喜欢。” “才怪。”香芷旋撇嘴,他最喜欢把玩的可是她的腰肢,“胖了之后,腰就圆了。” “那更好,摸着舒坦。”袭朗一面笑着,一面扣住了她腰肢,轻轻掐了一下,“等你长得圆乎乎,抱着更舒坦。” 香芷旋身形微动,也笑,“才不信你的醉话。” “酒后吐真言,没听说过么?”他撑身看着她,缠绵的视线顺着她的曲线上下游走。 她就随手拿过寝衣,蒙住自己的脸。管不了他,那就眼不见为净。 袭朗笑不可支,拿走她的寝衣。 动作越来越缓慢,却是一点一点往前,碾压着。 香芷旋渐渐地被一种新奇的感受抓牢,目光发散,透着迷离,和一点点惶惑。 她因为那份感触,意识到就要不能控制自己了,慌乱地搂住他,紧蹙着眉摇着头,“不行,不行,袭朗,我难受……” “真的那么难受?”他语声未落,便感受到她内里微动。他狠狠地吸进一口气,尽了全力控制着自己,“你这一难受,可要了我的命。” “我也不知道……”她看得出,他一如以往,在竭力忍耐,便老老实实地回答他之前的问题,“是难受,不是疼。”她勾低他,摩挲着他的唇,“没事。” 他无从把持自己,俯首吻上她有些干燥的唇瓣,恣意汲取她给他的美。 她唇畔逸出支离破碎的吟哦,身形蜷缩起来,抖得厉害,指尖用力掐住他。 她最激烈的反应,似是一次又一次要将他魂魄吸走吮出,又似在极力将他推走。 夺人命的绝妙感受。 他的阿芷,在这一夜如花盛放。 他没了顾忌,也无法再顾及什么,与她一同沉浮在那一片无形的汪洋。 酣畅淋漓。 ** 翌日,香芷旋去请安的时候,只觉得双脚似是踩在棉花上,从骨子里透着酸软疲惫。 到了正房,得知太医已确诊,老太爷就是半身不遂之症,面容僵硬,说话吃力,行动不便。 日后是想不老实也不行了。 宁氏说起这些,神色语气都是淡淡的,一如在说今日天气不好这类话。 袭胧与宁氏态度如出一辙。 袭朗是一大早就起身了,出门前去了老太爷院里,询问两句便离开。 妻儿没一个为此伤神的。人活到这地步,也不容易。 香芷旋请安出门时,赵贺、赵虎来见她,是跟她说一声,得了袭朗的吩咐,要将老太爷、袭脩房里不安分的下人清出府去。 府里的风雨袭来,迅速消散,外面却是热闹了起来。 上午,护国公和蒋夫人同时进宫。 护国公跪在御书房内,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秦明宇将蒋松祸害成了什么样子。 蒋夫人去则了宫里,先是求见皇后,没能如愿。 皇上应该是受够了后宫与前朝纠缠不清的局面,一度管不住太后,却管得住皇后,轻易都不让皇后面见命妇,甚至于,让皇后把命妇逢初一十五进宫请安的规矩都免了。有些女子一见面就爱咬耳朵递东西,烦人的紧。既是如此,那就别见了。 皇后知道,皇上是怕自己成为下一个太后,担心儿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