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让他现在把该经历的都经历了。” 两人说着话,已经到了心法门前。 王绝给她准备了点吃食便离开了。 静灵盘膝落座,双腿依旧刺痛无比,咬着牙,强行忽略了痛感,随便吃了几口,开始运行心法。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运转了几个周天下来,双腿的痛感减轻了些许。 挨了静灵一顿训,宫信一人飞奔离了现场,一口气爬上了一座山,气呼呼的看着远方。 忽然想起了什么,从怀中摸出一个簪子,猛地朝远方扔了出去。 “气死气死气死小爷了!”他愤怒的咆哮着,对着一棵大树拳打脚踢,“小爷那么帮你居然还嫌弃小爷多管闲事!” 发泄了好一会儿,他力竭停了下来,滑坐在地上,一手揪着地上的杂草。 “不知好歹的女人,好心当成驴肝肺,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嘴里叨叨了一会儿,无力的叹了口气,放下屈起的长腿,一手摸向怀中,突的面色惊变。 “妈的我簪子呢?!刚刚……” 一咕噜爬了起来,朝着刚才扔出去的方向到处搜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重新找到,只是那蝴蝶的翅膀断了一点,整体的美观性差了些许。 “这……”宫信烦躁的抓了抓脑袋。 还真是老天都在跟他作对,这簪子,怕是注定送不出去了。 天色渐晚,他似是霜打了的茄子般,拖拉着身子回到了木屋。 远远地看到静灵的房间并没有亮着灯,胆子才大了些,大步走进了院子。 大黄守在静灵门口,趴在地上睡觉,一见他来了,便起身让开了条道儿。 “什么意思?她还没回来?” 大黄低吼了一声,甩了甩脖子上的鬃毛。 宫信试探性的敲了敲门,没有听到回应,紧接着推开门,房间里却空空如也。 都这么晚了,她怎么还没回来? 难不成是因为那件事,把她气到了? 宫信哼了一声,“小爷又没错,你怎么还生气了?还不回家,什么毛病……” 嘴里骂骂咧咧的,但还是掉头出了院门,朝着营帐飞奔而去。 营帐内,王绝坐在矮桌前看书,忽闻有人掀帘闯入,不悦的蹙眉看去。 “哎呀,你这还真是冷清啊,一个人都没有……” 宫信一进门,一双眼便灯笼似的到处看,没有看到静灵的影子,便掉头准备走了。 “站住!”王绝扔下手中书卷,盯着他的背影,“来了这里多久,依旧没规没矩,是不是还想再跑二十圈?” 要是换做平时,宫信铁定跟他对呛,但是现在他急着找静灵,气焰也就压低了不少。 “我错了还不行嘛!” 王绝脸色漆黑,这小子哪里有半点认错的样子?! “看来今日不给你点教训,你日后也绝不会把我放在眼里了。” 王绝起身,朝他大步走去。 “喂!小爷今天不是来跟你斗嘴的啊,就是单纯的来看看啊,你可别得寸进尺。” 他不说话还好,越说话,王绝的脸色越难看,到现在跟锅底有的一拼。 顺手从墙上抽出一把长剑,不由分说朝宫信刺了过去! “喂!王绝!你不要乱来!” “少废话!看招!” 两人先后抢出营帐,缠斗在一块。 宫信平日里不是王绝的对手,这次王绝带了兵器,他更打不过,只能一个劲的躲避,最后看情况不妙,直接脚底抹油溜了。 一路回了木屋,还是不见静灵屋里灯亮,宫信一脸受挫的模样。 “这女人,有气不能跟我撒吗?非把自己逼得不回家是怎么回事?” 就这么想着想着,宫信坐在静灵门口靠着大黄睡着了。 天然的毛毯,比在自己床上睡觉还舒服。 次日,静灵从心法门中走出。 腿上的痛感虽然减轻了不少,但并未痊愈。 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便想着回木屋洗漱一番。 一到门口,便看到了在大黄身上睡着的某人。 她轻步上前,抬手推了推他,“宫信,醒醒?你怎么睡在这啊?” 宫信一脸迷瞪的看着她,从怀中摸出一根簪子递到她面前。 “给你,别生气了,我错了还不行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