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但一直到现在彻底探查过这个人的底细,也还是没想明白他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会惹来这般骇人的天怒人怨。 不过就是叛出师门而已,也没怎么的他们这些心魔宗的人啊,为什么他们师兄弟都对他起了杀心? 江靖达仔细回想了半响,敏锐地发现他心中的那一股莫名燃烧的怒火根本就是在听说这个名字的第一时间烧起来的,都没需要他去回想这个人到底是什么面容,什么来历,什么身份,又曾经做过什么事情招惹到他。 江靖达想了想,手指一个用力,直接将这一页纸张从名册上撕下来,在手中揉成一团,拿着转身出了门。 他去的地方,不是什么内院外院,而根本就是杂役所在的山头。 江靖达都不需要那些管事引路,自己熟门熟路地穿过一个个院子,最后停在了一个空荡安静的宅院外头。 这一处宅院和这山头其他的杂院类似,都是一般的大小和规格,但不同的是,这个宅院里头,就只住了一个人,而其他的宅院却得塞上八至十人不止。甚至连这宅院侧旁的其他宅院,都是没有人居住的空置宅院。 江靖达知道,其实并不是这些宅院没分派给人,而是那些该住在这些宅院里的人都避开了。他们情愿和其他的杂役弟子挤在一处,也不愿意住在这些个他们能名正言顺地居住的宅院里。 不过江靖达也不管这些事,他只是随意地扫过一两眼,便还只望向他面前的这座宅院里。 也没让他等多久,院子里头便响起“咯吱”的一声开门声,然后便见一个身穿杂役灰袍的少年从打开的门户中走了出来。 这少年也不清江靖达入内,只站在了院门边上,不咸不淡地问道:“什么事?” 江靖达只是对这失礼胆大的少年一挑眉,问道:“许成益,你就一定要在这里说话?” 这名叫许成益的少年眯起眼睛扫了江靖达几眼,没说话,只一个用力推开院门,给了他进出的空间。 江靖达满意地点头,抬脚就穿过院门往屋里去,边走他边还极有礼貌地一拱手,和许成益道,“多谢许弟相邀。” 许成益脸色不变,但关上院门的手却用力一敲,就听得“嘭”的一声,院门重重叩在了门框上。 这是对江靖达的警告。 江靖达明明也是知道的,却连眼皮子都没有动一下,仍旧脚步轻快表情轻松且好奇地一路走入了屋中。 许成益在堂屋中站定,很直接干脆地又问了一遍:“到底什么事?” 江靖达皱着眉看他,一副指责的模样道:“你这是什么待客态度!没有座位,没有茶水,没有果点,哪家是你这样待客的?” 许成益懒得看他,更懒得再张口问第三遍,就只直直地拿着眼睛盯着江靖达。 江靖达原本还兴致勃勃地在数落许成益的,但他几句话没说完,就说不下去了。 许成益的那双眼睛很黑很沉,带着内敛的诡谲,让人一陷进去便有灭顶的恐惧。更何况,许成益此时的心情明显在下降。 江靖达别开了眼睛,却从他自己的手心里抠出一团纸团,扒拉了一下,在许成益面前摊开,语气认真地问:“你认识这个人吗?” 许成益见江靖达总算是收敛了也就不和他计较,偏头扫了那张皱巴巴勉强能够从里头看出些字迹来的纸张一眼,“皇甫成?” 江靖达仔细地听着许成益的语气,认真地察看过许成益的神态变化,暗叹道:“果然。” 许成益也很敏锐地察觉到了自己心头勃发的杀意,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更是别开眼睛去定了定神,才回答江靖达的问题:“不认识。” 江靖达点头,还是问他道:“你看着这张纸,念着他的名字,心里头第一时间冒出来的想法,是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