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属于她的印记。 “怎么了?”苏礼铮见她噘着嘴,不由得问了一句,又溜一眼正被她转着玩的戒指。 朱砂撇撇嘴摇摇头,摸摸肚子叹气,“什么时候才回到家啊,肚子好饿。” 苏礼铮揉揉她的头,看了眼正堵得一动不动的车龙,笑着问她:“反正走不了,要不你去对面买个奶茶?” 朱砂扭头看了眼车窗外,马路对面有几家奶茶店,肯定还有卖别的吃的,她有些想去,可是转念一想,又坚定的摇摇头,“不行,我要减肥,不然穿裙子不好看。” 婚礼一直在准备,上个周末苏礼铮下夜班后接了她去试婚纱,她觉得要是腰再细些会更好看,于是立志要减肥。 只是苏礼铮却不大同意的,他总是掐着她的腰苦劝:“这样不好,连脂肪都没有,不利于保护脏器。” 若是在床上,他还会道:“这样瘦,你不觉得硌得慌么,与其这样,不如别办婚礼了。” 朱砂不耐烦的反问:“不办婚礼,请七天的婚假做什么?” 苏礼铮正打算努力工作,并且同陈国丘等人换班。努力的凑出个七天婚假来,这样不至于忙完婚礼就接着上班,连歇一歇都不行。 他听了朱砂的问题,理直气壮的剥了她的衣衫,振振有词道:“用来生孩子啊,我最喜欢看你光溜溜胖乎乎的模样,正好不用减劳什子肥了。” 朱砂每每听到这话都要踢他一脚,后来他摸清了套路,说完就会压住她的腿,她便要伸手挠他,脸是不敢挠的,只是背上却三天两头的受伤。 此时苏礼铮听见她的话,无奈的笑着摇摇头,“你啊……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我是为了谁?”朱砂瞪大了眼,准备伸手去掐人了。 苏礼铮见状忙讪笑着道:“为了我,为了我,太太一片好心都是为了我。” 见他耍嘴皮子求饶,朱砂这才哼了声作罢,但这么一打岔,她先前心里的那点失落已经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晚上吃过饭,一家人坐在客厅看电视,苏礼铮他们拍的那个纪录片终于开播,家里人便约好了要一起守着电视看。 苏礼铮想跑,却被师父兼岳父拽了回来,同大堂哥一人一边的守着他,绝不让他逃跑。 朱砂偷笑了一下,突然想起充电器忘拿了,转身回楼上,却在床头柜上发现了苏礼铮的皮夹。 皮夹似乎是随意放在那里的,也没有关严,她心里嘟囔了句怎么这么粗心,就要把它拿了塞进苏礼铮的外套里去。 可就在放进去的那一刻,她的好奇心忽然升了起来,毕竟她觉得自己已经有权力检查一下她家这位苏医生到底有多少零花钱了。 于是她一脸淡定的打开了皮夹,一张小卡片掉了出来,她捡起来,看见卡片上写了两句话,“听闻小师妹已经随母亲学了如何管家,鄙人余生愿闻其详。” 她愣了愣,随即想起周末母亲强烈要求自己陪她去买菜,原因就是怕他们到时候出去自己住时她连菜市场有什么都不知道。 忍不住有些想笑,视线一瞥,就看见皮夹的照片夹处她的照片,是她穿着家居服蹲在地上逗猫时他偷拍的,她嫌弃丑让他删了,他答应得好好的,却背地里打印了出来。 她忍不住吐槽他的直男审美,却又看见和照片放在一起的那枚戒指,也是枝叶缠绕着戒身的款式,她拿出来,看见内侧面上“zs”的英文缩写,还有另一幅画。 穿着裙子的两个小人,她认真的看,才看清原来是穿着白大褂的两个小人,肩并肩的站着。 忽然就流出了眼泪来,朱砂想起过去几日的胡思乱想和恐惧,突然就觉得那都不算什么。 婚姻是另一段未知旅途的开始,谁也不知道未来会有什么事发生,是好还是坏,可是他们会一直在一起,肩并肩的,而不是像从前,隔了远远的距离,和千万的人。 这样就足够了啊,她想。 她想起有天他们一起看书,她突然忘了“山有木兮木有枝”的后一句,于是问了他。 结果他却回答她:“我知道的啊。”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不不不,我知道。 因为,我也同样心悦你啊。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