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近来身体有不舒服?” 她尴尬得不知怎么说才好,只好反复解释自己没事,那都是鞋子捂脚。 邬渔的先生上头还有个大姐,大姑姐对小夫妻至今还没生孩子这件事忧心忡忡,隔三差五就旁敲侧击的催促,比婆婆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知道元旦那天她回家吃饭,跟我讲什么吗?”邬渔挠了挠头,叹了口气望了眼正开车的朱砂,又转头对王录秋道。 朱砂是一面开着车一面留神后面两个人的说话,此时便同王录秋一起摇了摇头。 邬渔立即又叹了口气,“她先是问我,最近有没有做运动,我说做啊,微信步数天天第一我厉不厉害,她就说不是这个运动,是那个运动,那个!” “我说那个是哪个,不说清楚我不知道啊。”邬渔无语的说着事情经过,绘声绘色的仿佛在还原现场,“她就一直在讲那个运动,我完全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她看我实在不明白,最后才一咬牙一跺脚,问我,你就说吧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她说完顿了顿,有些疑惑的问两位朋友,“你说,我们生不生孩子,她一个大姑姐打听这么多做什么,就这么八卦?” 王录秋和朱砂都沉默了下来,这种问题其实除了大姑姐对弟弟弟媳的关心,还真的未曾没有探听八卦的成分,如果是问夫妻生活和不和谐,估计邬渔就回一句无可奉告了,但人家问的是孩子,仿佛就只剩关心了似的,她想怼回去都犹豫再三。 隔了许久,朱砂才突然打破沉默,“起码人家没有直接问你和老公性生活怎么样啊……” 邬渔闻言无语的拍了拍驾驶座的椅背,“你也真是想得开,照你的说法,我还要谢她啊?” 朱砂撇了撇嘴没有回答,王录秋觉得有些好笑,道:“她还没结婚,哪里懂你的感受,你别说这些吓着她,仔细主任找你说你教坏了他学生。” 邬渔立刻就笑了起来,幸灾乐祸的看看后视镜里的朱砂,转身同邬渔说起其他的事来。 也许是真的被邬渔和王录秋说的那些事吓到了,朱砂开车开得有些心不在焉,技术本来就不大好,在正佳门口的十字路口再次与过往的一辆奔驰发生了碰撞。 只好下车来和人私了,对方司机是个看起来很儒雅和善的中年男人,大约比苏礼铮大上几岁的样子,也好说话得很,见朱砂是个小姑娘,当即大方的表示自己有全险,只劝她以后一定注意安全。 朱砂感激的道谢,又垂头丧气的叫来了保险公司和拖车,折腾半天将车送去了4s厂。 邬渔和王录秋安慰她道:“不怕,这样我们就可以去你先前说的清吧了,不醉不归。” 朱砂闻言多少心情好了些,又打起精神来投入到晚上的玩乐中去。 当然不可能真的不醉不归的,王录秋要赶在儿子睡觉之前回去,她工作忙碌,能和孩子相处得时间太少,能得一分钟是一分钟。 朱砂眯着眼睛道:“我叫家里人来接,顺便送你们回去。” 邬渔本想拒绝,可她坚持,便又答应了下来。 已经是晚上十点,苏礼铮将最后熬成的膏收起来,最后的工序做完,将写了姓名信息的红色小纸条贴在了罐盖上,放好罐子,关灯离开。 回到屋里才坐下喝了口茶水,就听见电话响,朱南去接了电话,苏礼铮侧耳听着他说话,“你受伤没有……哦……你哥不得空,自己回来罢……行行行,你这孩子真是……” 他啪的挂了电话,苏礼铮就问道:“是小师妹?” “除了她还有谁,车子又出事送修了,现在回不来,我去接她。”朱南一面叹气,一面起身要往外走,“阿铮你早点回去,天黑了不安全,要不就不回了罢?” 苏礼铮很干脆的点点头道了声好,他是越来越不想回那个祖父的影子越来越少的家了。 “您休息罢,我去接小师妹回来就是了。”苏礼铮抿了抿唇道。 朱南停住脚,点头道:“也行,你记得说她一下,她可不听我的了。” 苏礼铮立即讪讪的笑,心道师父也真是看得起他,朱砂几时听过他的话了,不故意对着干就阿弥陀佛了。 他出了门,一面走去开车,一面给朱砂打电话问她在哪里。 朱砂接到他电话,愣了愣后报了地址,挂了电话后回头对邬渔和王录秋道:“苏礼铮来接我们。” “……苏礼铮?”王录秋愣了愣,“急诊科那位?” 朱砂点点头,将苏礼铮同她家的渊源大略说了一遍,只是不说他父母的事,王录秋问她:“苏医生也一直单身,家里人不催他?”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