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人“心软”,就再给她一次机会,她再不识相的话,可就别怪他不客气! 刘霈霈不是没看见他那暗示性的眼神,只是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那根带血皮带,以及杜晓曼裹着床单跑出去的样子,她真的很难能不把这二者联系到一块。 要不怎么说杜晓曼喜欢这个变态呢,原来是物以类聚,两个都变态! 既然躲不掉,还不如早点做完结束回去,于是在他变脸之前,刘霈霈赶紧驱走脑子里头乱七八糟的东西,快步走了过去。现在想来,她实在不喜欢自己先前那拖拖拉拉的样子。 她伸手扶住那根粗*壮*硬*物,开始上下套*弄起来,渐渐地速度越来越快,想让他尽快释放出来,不想她的手都弄酸死了,他还能忍着不释放。 刘霈霈气死了,握住那物的手越来越紧,恨不能抽“它”几巴掌,打的“它”释放。大约真被她捏疼了,她的两条胳膊被他猛地握住,形势一个急转直下,她被按倒在沙发上,还在晕头转向呢,嘴巴被他强硬地捏开,接着一个硬*物硬了进来。 等到一切结束后,刘霈霈猛然推开拿着纸巾正在清理下*身的张海生,连绵拖都顾不上穿,穿着袜子跑进洗手间里,对着马桶狂吐! 吐完以后,她又刷了两遍牙,才觉嘴巴里的那股味道没那么重了,她想起包里还有一盒口香糖,等会出去的时候拿两颗出来嚼一嚼。 她从洗手间里出来,径直走到沙发那拿起包包,从里面拿着一盒口香糖倒出两颗扔进嘴里,也不看张海生,边嚼边问:“我可以走了么!” 他淡淡地瞥她一眼,什么话都没说,就进浴室了。刘霈霈搞不清他是什么意思,到底是让走还是不让走啊!她有些烦躁地踢了一下沙发,这才注意到上面落一张出租车发票,她都给气糊涂了,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忘了。 等他从浴室里出来,她拿着发票走过去:“你看都这么晚了,你发一条短信我就得打车赶到这里,我现在又没工作,平时出行都是公交地铁的,哪舍得打出租,照此下去,换谁都受不了。”她越说越激动:“我都陪玩、陪睡了,难道还要我拿钱出来倒贴?!我记得你以前也不是这么小家子气的!” 她学不来别人清高,就是让他知道她是多么现实的一个女人,凡是跟钱沾边的事儿,她都要计较,尤其像他这种土豪,不从他身上多捞点就是傻缺。 反正她也想好了,跟罗浩离婚以后,她这辈子都不会再嫁的,傍点钱在身上多好,后半辈子也不用太辛苦,到时经济条件允许的话,再领养一个小孩在身边,这辈子也就没什么可遗憾的了。 依着她对这个变态的了解,他是不会亏待自己的。 果然在她说完那些话后,他淡淡地开口了:“你把账号给我,明天我会让人往你账上打二十万。” 刘霈霈这才满意,接下来也没什么可说的了,便看了一眼时间,心想她爸一般都是六点钟起床,她现在打车回去还能来得及,不然给她爸知道她一夜未归,还真不好解释。 她转身就朝门口走去,他也没拦着,等她双脚跨到门外,门在身后关上时,她就跟做梦似的感觉不真实,很怀疑自己就这么轻易走出来了?! 她分秒都不敢耽误,快步走到电梯那,随着电梯不断下降,她的感觉才真实起来。她不知道这个时间点能不能打到车,等到走到酒店门口时,才看见门口停着一辆黑色轿车,而张海生的司机已经打开后座车门等在那了。 她还没有自作多情到认为张海生让司机送她回去,迅速回头看了一眼,果然看见张海生正从电梯里走出来,他人高腿长,很快就与她的距离拉近了。 她面无表情地扭回脑袋,想快步绕开轿车朝马路边上走去,司机却快她一步挡到前面:“刘小姐快请上车吧,不然老板又要恼了。” 她也不矫情,干脆利落地转身上车,等他也坐进来后,车子很快就启动起来了。两个人也没话可说,她就低头玩手机,结束一局游戏开始犯困,算算到家还有一两个小时,不如先睡一觉再说。 她这一觉睡得真沉,都不知道自己的耳垂被人舔*弄过,等车子驶到她家小区单元楼下,司机得到指示把她叫醒,她才迷迷糊糊地坐起来,也不看张海生,抓起包包打开另外一侧车门下去了。 一直等她打开单元门上楼,张海生才吩咐司机开车。 她到家时是五点半,她爸自然还没有起床,她轻手轻脚地开门进去,在门口换上绵拖便悄悄回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