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 想了想又补充一句:“智障。” 俩人往出走,郑格格挽着她:“咋了?” “没事。” 算了,一说又要解释一大堆,太累。 楚恬问她:“过几天学校的社团开始招人,你有想去的吗?” 郑格格想了想:“最理想的当然还是广播站了,不过好像要求挺严格的,去不上的话轮滑啊登山什么的,都还行,你呢?” “我也想先看看广播站。” “行,到时候再说。” 回到宿舍,同寝室另两个女生已经回来了,楚恬把一本书放桌子上,另一本《北大国学课》顺手扔床上,准备一会睡前看。 刚才上楼的时候已经把热水壶一道拎了上来,这会楚恬换了睡衣,倒好洗脚水,坐椅子上往后头一靠,脚伸进水里去,觉得人生舒服不过如此:“累死我了。” 寝室另外几个人先后加入了洗脚大军,除了对头睡的郑格格跟楚恬一样也是本市的学生,另外两个都是外地的,一个是大大咧咧很豪爽的东北妹子,叫陈一杉,另外一个内蒙的姑娘,是个软妹子,叫澈力格乐。 说起来这个澈力格乐,她身份证上的名字一大串,谁也记不住,就连这四个字,陈一杉也是别嘴了好几天才顺过来,报道第一天,刚在宿舍见到格乐,见她个子不高,又有点瘦,直爽的陈一杉直接就说:“哎呦我嘛,我一直以为内蒙姑娘都人高马大呢,完蛋了,看来这个寝室最壮硕的人非我莫属了。” 也不过一个星期左右,几个姑娘就混成了自己人。 都说男寝熄了灯谈论的话题无一例外是女生,其实女寝更甚,何况还有陈一杉这个大八卦在。 她性格就是这样,喜欢交朋友,喜欢聊天,是整个寝室八卦消息的源头,这才没多久就已经把系里的同学认识的差不多了,连其他系有点名声的也都知道。 这会她洗完了脚,一条腿曲起来搭到凳子边沿,低着头剪脚趾甲,嘴也不闲着:“你们有没有发现,咱班一个男生,叫邢忆深的,长得特别帅。” 郑格格茫然:“哪个啊,我都还没对上号呢,看着都眼熟,名字也熟,就是不知道谁是谁。” 陈一杉一拍大腿:“他你都不知道!最后一排最高的那个,干干净净的,领口永远是白的!” 澈力格乐转头看她:“是不是戴眼镜,唱军歌总让他领头那个?” “对对就是他,你也发现了?” 澈力格乐点头:“是挺帅的,大家都穿的一样,帅的人一下子就突出了,我听说他好像要当咱们班长。” 郑格格:“班干部不是说要等军训后再选吗?” “不知道,可能代班喜欢他,推荐了吧。”格乐早早收拾完,爬上床先躺下了。 陈一杉剪完脚趾甲,收拾了一下地上的脏东西,喊了一嗓子“等我”,端着洗脚盆去水房,十几秒后又跑回来,脚盆放到墙角,一溜烟也爬上床,正八经开始八卦:“其实说到颜值,咱们系还是不行,我听说音乐系有一个男生,老牛逼了,长得帅不说,家还贼有钱,是那种贫穷的咱们想象不到的那种有钱。” 郑格格来了兴致:“咋个有钱,我听听,让我的思想也腐败一回。” 陈一杉趴着也不老实,挥舞着俩手爪子:“就咱岳城南边最大那个商都,还有连锁的霍氏酒店,道道洗浴中心,霍氏私人会所,反正乱七八糟加一起,你就数去吧,全是他家开的。” 郑格格目瞪口呆:“我擦,这是皇太子吗?这么号人物我咋没发现呢?” “人家是谁啊,一破军训想不来就不来了呗,”陈一杉忽然来了股子哀怨劲儿,脸一歪趴在床边:“这种极品,估计也就咱们楚小妞这种级别的美女能往上够一够。”往下一看,楚恬早就靠着柜门睡着了,头一点一点的,小嘴微张着,估计是白天军训累坏了,怪不得一直不插嘴。 郑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