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故秋这辈子除了必要的排泄和洗浴,他根本就不去碰自己下体上垂挂的这堆软肉,在他心之底层,他甚至是有些痛恨和厌恶它,所以从没想到摩擦这里会让他感觉如此的热,如此的胀,如此的舒服…… 舒服到他无意识的低声轻吟了起来,配合许珍珍叫着他名字的声音,就好像他是在应答她一般。 一个清冷无欲的太监竟然也能发出如此勾人心魄的声音,刺激得许珍珍身体更加火热,她不自觉的就用双腿缠住他的细腰,甚至用小腿压着他的后臀,将他更紧的压向她。 “你、真紧……嗯……真紧……” 软肉被压得如此的扁,甚至是嵌入她滑腻湿热的肉缝里摩擦,冯故秋只觉得她的肉缝夹着自己的软肉,就像两片湿漉漉的嘴唇夹着他的软肉上下嗦弄,那种畅美感觉实在是无法形容的妙。 只是许珍珍的腿越夹越紧,紧得他感觉软棒里有什么被压的一抽一抽的,有些微疼,却又像一道道细小电流在软棒里窜涌而过。 他看不见的是,他的尿口挂着长长的黏丝随着他的动作甩动,最终被甩到地上去,那里已经积聚了一小滩,里边有她的也有他的。 在他软棒中越来越频繁川流的电流,让他受不了的稍稍离开许珍珍的穴口,可是只要离开一小会,软棒中让他又痛又爱的刺激感觉马上就会冷下去,他便又贴住许珍珍的穴口摩擦,受不了了又离开,反复几次,他竟然开始用软棒轻撞许珍珍的穴口,让那分量不小的软棒甩击在许珍珍膨大的肉豆和肿胀的花瓣上,打得她连连讨饶。 “嗯啊!不要打了!棒棒要把小穴打坏了……呜呜……” 冯故秋耳里听着许珍珍讨饶的娇叫声,忽然想起他以前当值时,听见那些妃子也是这么向操她们的帝王求饶的。 他也能和其他男人一样……让女人欲仙欲死吗? 怎么……可能……他可是个不举的太监!! 他忽然就极端不自信起来,他怀疑许珍珍就是在哄骗他,哄骗他这个不举的无能太监,好让自己别杀了她,她表演得可真像…… 冯故秋身上的气势忽然就变得极冷,他低着头,冷静到可怕地一点点审视着许珍珍,可是看着她酡红到如醉酒的双颊;看着她哭得毫无形象,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的惨样;看着她下体湿得跟尿了似的,小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胳膊,一双细腿恨不得将他嵌入自己穴里的骚样子,他很难做出她是演出来的认定。 “哥哥……秋哥哥……珍珍还要啊……好舒服……嗯…呀啊!嗯嗯嗯……” 被撂在关键处的许珍珍,猴急的用自己被磋磨的红肿微开的穴口上下摩擦冯故秋的软棒,口里又媚又荡的乞求着。 耳里充斥着带着哭音的女子求欢声,下身清晰得感觉着湿腻穴口是如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