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嘴喝了进去,估计是太甜了,他皱了皱眉头,雪惜连忙问道:“怎么了?” “有点甜。” “我知道你不爱喝甜的,没放几颗冰糖呀。”雪惜拿起勺子准备尝一勺,他却将她拉了下去,直接堵住了她的嘴,“唔……” 雪惜抗议,池斯年狠狠吸了她的唇瓣一下,然后松开她。他现在还病着,不敢深吻,怕把感冒传染给她了。 雪惜抚着唇,气恼地瞪他,“你!” “是不是甜了?”池斯年脸上掠过一抹满足的笑意,戏谑地看着她。雪惜脸颊绯红,瞪了他一眼,将碗塞回他手里,“自己喝,我去睡觉了。” “一起。”池斯年一手端着碗,一手扣着她的手,顺势站了起来,牵着她走出书房。 ……………… 同样的夜,舒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伤口很痛,但是更痛的是她的心。刚才她给池斯年打电话,想让他来看看她,但是电话响了一次又一次,他都没接,最后一次她打过去,他就关机了。 她真想问问,他的心是铁石做的吗?她为他付出了一切,他还是这样不屑一顾。苏雪惜又为他做了什么?凭什么她只要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就能得到他全部的注意力? 她不甘心! 门忽然被人推开,她听到开门声,心里一喜,她迅速转过头去,看到站在门口的男人时,她眉微沉,不悦道:“我不是说过不要来找我吗?” 舒少军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女儿,他走过去,在床边坐下,“雅雅,你怎么这么傻?池斯年就值得你为他付出一切?” 舒雅恼怒道:“我的事情不要你管,你还是管好你自己。” “我今天去见苏雪惜了。”舒少军知道自己愧对这个女儿,这些年他无时无刻不活在悔恨中,当初不该被情爱与权力迷了心智,答应乔震威做那么多伤害杨若兰的事。 舒雅猛地偏头看着他,“你去见她干什么?” “我请她成全你们。” 舒雅像是听到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你凭什么让她成全我们,她会听你的?” 舒少军脸上挂不住,“雅雅,是我对不起你,爸爸只是想为你做些事。如果你想跟他在一起,爸爸不是没有办法,只是强扭的瓜不甜,他若不爱你,你们硬绑在一起也不会幸福。” “我的幸福就是他,爸,你帮帮我好不好?我已经没有办法了,无论我怎么作践我自己,他就是看不到我的好。”舒雅扑进舒少军怀里,泣不成声。 舒少军拍着她的背,慈爱道:“雅雅,爸爸会帮你的,你别难过了,好好养伤,等你伤好了,斯年就会来娶你了。” “真的吗?”舒雅仰起头看着他,征求一个答案。 “嗯,真的。” 舒雅的心在父亲自信满满的回答声中安定下来,无论这些年她受了多少苦,她始终相信爸爸会帮她,让她得到她想得到的一切。 从医院出来,舒少军坐上等着一旁的黑色轿车,轿车里坐着梁庆国,他看见姐夫上车,连忙道:“姐夫,雅雅怎么样了?” “心情很低落,庆国,查到那两个毒贩藏匿的地点了吗?”梁庆国曾是街头混混,后来成了公务员,但是与先前那些混混却没有失去联络。他常常跟他们混在一起,因此也知道很多政府官员不为人知的秘密,从而投其所好,自己也一步步高升。 酒肉朋友有酒肉朋友的好处,比方这次毒贩藏匿的地点,也是那些朋友喝了酒后说出来的。 “嗯,查到了。” “我要见见他们。”舒少军皱眉道。 “姐夫,恐怕不妥吧,那些都是亡命之徒,现在又狗急跳墙,我怕他们会伤害你。”梁庆国苦劝道。 舒少军一意孤行,梁庆国见劝不住,只好开车载他去毒贩藏匿的地点。 ……………… 乔震威被律师保释之后,他已经连番遭遇袭击,幸好他身边跟了保镖,否则早就死了不知多少回了。他知道那两名逃脱的毒贩还没有出境,这两天找他麻烦的正是他们。 这次毒品交易,他损失惨重,他将这笔账全算在池斯年头上。因为枪战发生在宴会上,他几乎将上流社会的名流全都得罪了。 最近好几家公司前来撤销合约,连前段时间他活动的贷款,银行也取消了。他这两天肝火旺盛,舒雅也失踪了。 他不怕她失踪,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出现。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