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是死党是闺蜜,乔梦洁花钱如流水,一天就要挥霍出去十几万。 “她给你买你就收着,你怎么不出去卖?”乔少桓愤怒道,刘言心听他越说越过分,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抬手用力给了他一巴掌。 “乔少桓,你太过分了!”说完她飞快的跑进卧室,将门反锁。心还在激烈的跳动着,她看着发红的掌心,掌心发麻,她的眼泪落了下来。 她突然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这个男人早已经不是六年前那个温文尔雅的男人了,一切都变了。她一直试图回到过去,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他都不领情。他甚至还这么恶毒的骂她,刘言心,你到底还要这样没尊严的过多久才肯死心? 乔少桓反应过来,他没想到刘言心居然敢打他,他冲过去用力敲门,“刘言心,你敢打我,你给我开门。” 刘言心吓坏了,她用力抵着门,听着门板被他拍得“嘭嘭”响,她吓得冷汗都流下来了,乔少桓比之前更暴戾,他要是进来了,她一定没有好果子吃。 “不开,不开。” 乔夫人在卧室,听着他们吵架,她本来不想理会的,此时却不得装作没听到。她拉开门出来,斥道:“少桓,你到底要闹到什么地步才肯罢手?你们若两看两相厌,趁着没有结婚,该散就散了。” 乔少桓瞪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灰溜溜坐回沙发上,沉默不语。 ……………… 下班后,池斯年打算带雪惜出去吃饭,雪惜摇了摇头,“饭店的饭菜味精很重,要不我们去逛超市,买菜回家自己做?” 池斯年想了想,“好吧。” 上车后,池斯年一边开车,一边问她:“你这一天一夜上哪去了?” “哪里也没去呀,怎么了?”雪惜侧头看着他,她不会告诉他她干了多少傻事,也不会告诉他,这一天一夜她有多绝望。 “没什么,我就是好奇。苏雪惜,以前你不要这样不声不响的离家出走,我会担心你的。”池斯年握住她的手,昨晚为了找她,他都快急疯了。 “你会担心我吗?” “你这么笨,万一被人卖了怎么办?”池斯年促狭道。 “讨厌,我才不会被卖了。”雪惜娇嗔道,犹豫了一下,她说:“池斯年,以后不要把我扔在路边了好吗?我很害怕。”害怕那种被抛弃的绝望,害怕看到他奔向另一个女人的背影,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她想留给他一个背影。 池斯年握紧了她的手,“对不起!下次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雪惜展颜一笑,其实她真的很容易满足,虽然知道下次遇到舒雅的事,他一样会将她扔下,但是至少他还愿意向她保证,她就知足了。 池斯年看着她笑靥如花,心中沉沉一叹,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没再说什么。 超市里,人满为患,雪惜抢到一辆购物车,得意地跟身旁的池斯年比了一个“二”,池斯年笑着摇了摇头,抢到一辆购物车,她也能这么高兴。 他们一路逛过去,走到卫生棉的货架旁时,雪惜忽然想起什么,她让池斯年等她一会儿,她跑过去找到自己常用的牌子,拿了两包日用一包夜用,抱在怀里遮遮掩掩地跑回去,然后放进购物车里。 她想起那次她淋雨后,池斯年去超市给她买了几大包卫生棉,什么牌子都有,终于明白他当时的局促。 池斯年看到卫生棉,脸一下子拉长了,“你亲戚来了?” “呃,还没有,就这几天的事,怎么了?”虽然两人连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但是要分享这么私密的事,她还是有些窘迫。 “我那么努力的耕耘,你的亲戚还来,简直太对不起我了。”池斯年受伤道。 雪惜脸一红,尴尬地垂下头去,她没有告诉他,她还在吃避孕药的事。她不是不想要孩子,只是笼罩在舒雅的阴影下,万一有了孩子,到时候她该何去何从? 如果她没有孩子,他最终选择了舒雅,她还能从容离开。但是有了孩子,她势必会为了孩子争一争,到时候她会变成一个连她自己都讨厌的女人,她不想这样。 “孩子不是说有就有的,那也要靠缘分啊。” 池斯年瞪着那三包卫生棉,就像跟它们有仇一样,雪惜被他的样子逗笑了,“跟卫生棉生气,你幼稚不幼稚啊?” “没道理啊。”池斯年很纠结,难道是体位不对?晚上回去再上网查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