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噼噼啪啪打了一串字发了回去。 那端顿时销声匿迹了。 池斯年看着始终未再亮起的手机屏幕,冷冷的哼笑了一声,将手机放回去,重新躺回床上,将她拥进怀里。 本想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到底意难平,张嘴在她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雪惜吃痛惊醒,如水的月光下,她看到池斯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冲着她笑,她打了个寒噤,到嘴边的话又溜了回去,咕哝道:“你肯定属狗的。” “你怎么知道?”池斯年皮笑肉不笑道。 “果真属狗的?难怪乱咬人……”雪惜嘀咕着又睡着了,独留池斯年咬牙切齿,又在她脖子另一边咬了一口,心底才算舒服了些,搂着她很快睡着了。 雪惜是很久很久以后才看到这两条短信的,她简直哭笑不得。 乔少桓:惜儿,失去你,我才明白,什么是真爱。今天见到你,我后悔我曾经错过了那么美好的你,如果时光可以重来,我一定会好好珍惜你,我爱你,桓! 池斯年:不好意思,我是池斯年。 雪惜能够想象到池斯年当时这句话有多么嚣张,而乔少桓看到半夜回短信给他的是池斯年时,又会有多么窘迫,以至于后来他看到她时,总是欲说还休的样子。 当然,这是后话了。 雪惜什么也不知道,睡得十分香甜,这一觉睡得大天亮,直到手机铃声响起,她才醒过来,一看是安小离打来的,她连忙接起来,“喂,小离。” “我的祖宗,你还在睡觉?太阳都晒屁/股了。”安小离的声音具有穿透力一般,从彼端传了过来,她听到苏雪惜声音里的慵懒,就着急。 “怎么了?”雪惜脑子里轰隆隆的,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今夕是何夕。 安小离没好气道:“你还问我怎么了,应聘的全都在托班外等着了,我没有钥匙,大家都问我谁是苏老师,你快点过来救命啊。” 雪惜一下子清醒过来,抬腕看表,已经十点了,她连忙挂了电话,手忙脚乱的穿衣服,越是着急越是一团乱,刷了牙时忘记挤牙膏,洗脸时忘记接水,穿鞋子更是忘记穿袜子。 池斯年推开门,就见她在一团乱中蹦来蹦去,他从她手里接过牙刷,帮她挤好牙膏,递给她,又把盆子里接好热水,拧了热毛巾给她,后来她坐着穿鞋的时候,还帮她整理头发。 一早上兵荒马乱,雪惜也忘记追究他昨晚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咬她。直到来到公司,看到托班外面排着长长的队等着应聘的幼师门,她才镇定了些,冲大家尴尬的笑了笑,“对不起,早上起晚了,耽误你们的宝贵时间,招聘会马上就开始,小离,跟我进来准备一下。” 雪惜开门进去,安小离跟在她身后进去了,看她一脸春/情荡漾,她取笑道:“雪惜,你们晚上有多激烈啊,你居然爬不起来床。” 雪惜脸一红,“别胡说八道,我就是睡过头了。” “是吗?你去照照镜子看看你脖子上有多少暧昧的咬痕?想不到池斯年看着正儿八经的,原来是闷/骚型的男人。”安小离扒着她的衣领,暧昧的冲她眨眼睛。 雪惜简直无地自容,“去你的,连我也取笑,快点啦,人家都在外面等着应聘呢。” 安小离不再取笑她,帮着她将桌子抬到一侧,又搬了几张椅子过来,摆好后,安小离将收来的简历递给她,然后开始招聘。 首先进来的女孩是师范大学幼师专业,已经从事三年幼教工作,长得唇红齿白,十分漂亮,而且一走进来,就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很有亲和力。 雪惜对她的外形很满意,女孩自我介绍时,声音甜糯,让人如春风拂面,很舒服,“张小姐,孩子头上不小心磕了一个包,我们该怎么做?” “我不会让孩子磕伤的,万一发生这种情况,我也会首先帮他冷敷,然后再给他涂菜籽油。”张小姐回道。 “你之前从事的幼教,是以什么为教育理念?” “在游戏中让人孩子养成良好的行为习惯与逻辑思维。” 雪惜又问了几个问题,示意她可以出去了,等电话通知。又进来了几个,雪惜问的依然是这些问题,有的回答得很不错,有的一问三不知,雪惜都让她们出去等消息。 最后一个女孩子姓于,长相普通,一双眼睛却特别有灵气,她刚从师范大学毕业,没有工作经验,雪惜提了几个问题,她的回答都让她很满意,她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当幼师跟家长的观点产生冲突时,你怎么与家长沟通?”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