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连安慰都不能,因为她不需要他,她眼里看见的,永远是池斯年。 门缓缓合上,隔离了众人复杂的目光,安小离走到雪惜面前,看着雪惜一脸自责与唾弃的神情,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她握住她冰冷的手,给她力量。 “我想去洗手间。” “我陪你。” “不用了,我想一个人。”雪惜挣开了安小离的手,心里很难受。她慢慢向洗手间方向走去,自从知道申世媛的存在以后,她每天都活在自责与内疚中。 如果申世媛像别的正室斥骂小三一样骂她不要脸,骂她狐狸精,或许她心里还要好受些。可是她没有,在刘言心攻击她时,她维护她,在爬山时,停下来等她。 她对她那么真诚,她却缠着她的未婚夫不放,苏雪惜,你真没良心,为了你那点自私的爱,你伤害了一个又一个无辜的人,还不甘心吗? 或许,东宁说得对,她是该征婚了。 包厢里,池斯年站着,申世媛坐着,她突然抱起红酒瓶子猛灌了起来。池斯年见她发疯似的喝酒,劈手夺了过来,“申世媛,不要胡闹!” “是,不管我做什么,你都觉得我是在胡闹,池斯年,我那么爱你,你难道感觉不到吗?”申世媛也站了起来,两人面对面站着,她湛蓝的双眸变成了深蓝,怒火狂炙。 “我说过,你对我的爱,只是小孩子的迷恋,就像你喜欢一个东西,你一定要把它抢到手一样,因为得不到,所以格外执着。”池斯年淡淡道。 “放/屁!如果我把你当成我喜欢的东西,我会不折手段把你抢到手,但是我没有,我给你时间空间,我眼睁睁看着你跟苏雪惜在一起,我没有阻止,亦没有刁难她,难道我还不够爱你?你知道我这次回中国,每天夜里都失眠吗?我吃安眠药才能睡着,可是我依然没有去打扰你。我只是想你陪我吃顿饭,你就这么避之惟恐不及,就这么害怕她生气,非得将她带来刺伤我?”申世媛抹去脸上的泪,刚抹掉,就又流了下来。 池斯年看着她,心有些疼,却没有过去将她拥进怀里,他轻声说:“世媛,我没有想过伤害你,从始至终都没有。可是你知道吗?在认识她之前,我夜夜都不能成眠,认识她之后,我每晚都能一觉睡到天亮。她是我的救赎,是我离不开她,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斯年,我们结婚吧,我不在乎你在外面养情人,我只是希望,在你心里能给我留一点点位置,让我能够继续爱你。” “对不起,世媛,我不能跟你结婚。”池斯年说完,转身往外走去。刚走了两步,他就被申世媛从身后抱住,她哽咽道:“斯年,不要走。” 她松开他,手握在大衣的带子上,轻轻一扯,蝴蝶结就松开来,她缓缓拉开大衣,里面竟然不着一物……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服的声音,池斯年后背一僵,骤然转过身去,身后出现一具曼妙的胴/体,橘黄色的灯光下,尤其让人热血沸腾。 申世媛不是第一次勾引他,上次在别墅里,她穿着情趣内衣,大跳钢管艳/舞。这一次,她使出杀手锏,完全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心态,一定要勾引成功。 池斯年站在那里,毫不避讳地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黑眸里波涛汹涌。他不得不承认,申世媛是女人中的极/品,长得漂亮,身材也棒,前/凸后/翘,皮肤光滑,该长肉的地方绝不短斤缺两,不该长肉的地方也绝不多一丝赘肉。 这样脱得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因为羞涩,她肌肤上蒙上了一层粉润的光泽,让人口干舌燥。他是正常男人,对这样的极/品尤/物,当然不可能毫无反应,但是…… 他上前一步,站在她面前,他的手指轻/佻地挑起她的下巴,黑眸深深地望进她的眼底,“世媛,你想要的就是春风一度?我当然可以成全你,然后娶你,然后给你冠上池太太的帽子,却一辈子不会再碰你,让你独守空闺,夜夜以泪洗面,还是我现在直接拒绝你,你觉得那一种方式对你最残忍?” 他冷寒的声音冻得她一哆嗦,她已经完全豁出去了,伸手揽着他的劲腰,“斯年,只要你碰了我,就一定会爱上我的,你不会只要一次,你会要我很多次,我相信我自己的魅力。” “你知道我们中国人有句古话,叫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驰。对,你的身体很迷人,或许我会一时迷恋你,但是你保证,十次以后我不会厌烦,一百次以后我不会厌烦?申世媛,男人喜新厌旧的频率比你想象的更要残忍。”池斯年冷酷道,他早已经不是十七八岁对性的迷恋痴狂的愣头青小子,对他这种年纪来说,找一个心灵契合的,远比身体契合的更重要。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