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套穿在了身上,还来不及整理,就听到他数“……二、一。”她拉开门冲了出去。 “换衣服你当是什么,还数数。”雪惜抱怨,突然感觉两道冷嗖嗖地盯过来,她顿时失了声,低头一看,顿时想掀被……遮住自己。 这件与豹纹内衣比起来,要保守许多,只是勒得很紧,衣服很短,一走动就会露出大腿根部,看着保守,实则有种禁/欲的诱/惑。 不信?不信就看池斯年那双眼睛,恨不得变成x光,将她身上的衣服割成片…… “那啥,我穿过了,我去脱。”雪惜逃也似的往浴室跑去。 池斯年也不追,淡淡一句“等等”,就让她头皮发麻,不得不停下来,“你还要干嘛呀?” “过来,读读你的检查。”池斯年向她招手,雪惜瑟缩了一下,“我又不是小学生,干嘛要我念?” 写检查已经很丢人了,居然还让她念出来,他今天是想折磨她到底是吧。其实她也没做错什么嘛,就是去喝酒唱卡,睡了一下午觉…… 如果她知道她被宋清波搂着睡了一下午,恐怕就不敢这么理直气壮了。 池斯年定定地看着她,那目光让她心里疹得慌,她不敢再强辩,慢腾腾地挪过去。池斯年将电脑递给她,背靠在床头上,双手环胸,一副等着她念的样子。 雪惜在心里将他轮了千万遍,才清了清嗓子,开始念了起来,“我错了,我不该出去喝酒,喝酒就算了,我不该唱k,唱k就算了,我不该睡着,睡着就算了,我不该误接小离的电话,接了电话就算了,我不该叫小哥来,叫他来就算了,我不该让他接我的电话,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吧,别跟小女子我一般见识。” “你这是检查吗?你确定你这不是绕口令?想绕晕我?”池斯年轻抬下巴,又是一副特高贵特冷艳的模样。 雪惜连忙赔笑,“哪能啊,我特诚恳的在写检查,你看我多有诚意啊,用了那么多不该……” 池斯年冷笑一声,向她招了招手,“过来!”那模样就像在招呼一条哈巴狗。 雪惜犹豫了一下,心里想着横竖是一死,死有轻于鸿毛,死有重于泰山,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早死早超生吧。 她带着一种英雄就义的悲壮走过去,池斯年接过电脑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定定地看着她,“真知道错了?你知道你错哪里了吗?” 雪惜绞尽脑汁想了想,“不该见小哥?” “嗯哼?”池斯年承认自己很介意她跟宋清波私会,但是这不是他今晚生气的原因。 “不该唱k?” “再给你一次机会。”池斯年的脸色更冷。 “不该喝酒?” 池斯年神色稍霁:“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你枉顾自己脚伤未愈跑去喝酒,就是在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苏雪惜,你糟蹋什么也不要糟蹋自己的身体,这具臭皮囊要跟着你一辈子,你不能提前透支它的使用年限,懂了吗?” 雪惜低垂着头,咕哝道:“人家说纵欲最伤身,你纵欲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提前透支我身体的使用年限?” “你说什么?”她声音太小,他没有听清,但是肯定没什么好话。 “我什么也没说。”雪惜连忙摇头,“你训也训完了,该放我去睡觉了吧,好困啊,都一点了。” 池斯年盯着她,突然伸手将她拉过来,翻身压了上去,他的手在她胸口打转,暧昧道:“h很难写?” 雪惜脸一红,老实的点头,池斯年唇角微扬,“我教你。” “不用了,我…我多看点书,自己领悟就行。”雪惜看见他眼底那抹掩饰不住的幽绿光芒,心神俱颤,真要他教,她得先付出血淋淋地代价。 “看书?你敢看黄色小说,我收拾你。”池斯年凶狠地瞪了她一眼,想起了她刚才那些干瘪的描述,“那种感觉像是飘浮在云端,又像是落在海水里,随波逐流……” 雪惜羞恼地去捂他的嘴,编辑让她重在优美,除了这些词,还有什么词是优美的? “你这个拿出去骗小孩子都不过关吧?”池斯年毫不留情的嘲笑。 “比你的过关,什么倒三角流线形,什么腾云驾雾欲仙欲死,只有死去活来好不好?”雪惜恼羞成怒,敢说她写得不好,杀无赦! 池斯年倒像是真的在反省,“是吗,原来你是这种感觉,是我的失误,只考虑了我自己的感受。”他的手已经从衣服下摆伸了进去。 雪惜情不自禁地倒吸口凉气,抓住他的手,喘着气说:“池斯年,一点了,别人说过了10点做很伤肾的,为了对我们的父母有个交待,睡吧睡吧。”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