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没有早点看出你的真面目。”乔少桓恨恨地说。 池斯年却并不生气,“乔少桓,你知道你的婚姻最大的失败是什么?” “认识了你这种小人,引狼入室。” 池斯年摇头,“你最大的失败是让你的女人哭,我来哄。苏雪惜心甘情愿跟我走,就说明了你的失败。” “你!” “乔少桓,苏雪惜是你碰不得的女人,她还是你名义上的妻子时,你不能碰她,现在她是我的女人,你更不能碰她,不要在她身上下功夫,这是我的底线,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池斯年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扔在他面前。 “这十万,拿去给你妹治病,如果死了,就是安葬费,比起当年她说扔几块钱给我,我已经算仁慈了。”池斯年冷酷的说完,转身就走。 乔少桓因他的话惊愕都忘记反击,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他的思绪回到十几年前那个狼狈不堪跪在他家别墅外面三天三夜的男孩身上。 是他! 难怪第一次见面,他就觉得有些面熟,却从未与那个乞丐一样的男孩子联系在一起,原来真的是他。当年的事他隐约知道一些,但是知道得不全,后来知道那件事的人都被爸爸用各种理由辞退了,十几年过去了,那个他们一度以为已经死了的男孩,居然回来了。 他终于明白池斯年对乔家的恨,因果报应,真的是报应! 池斯年坐在车上,再也没有看乔少桓一眼,开车离去。雪惜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是看乔少桓一脸震惊与难以置信,池斯年一定对他说了什么。 她看着板着脸的池斯年,他身上又多了一种冷酷与萧杀的气息,她伸出手缓缓覆上他握在档杆上的手,“池斯年,你会去见乔梦洁吗?” “你希望我去吗?”池斯年注视着前方,淡淡反问。 “无论你跟乔家有多深的仇恨,乔梦洁是无辜的,你去看看她吧。”雪惜知道池斯年冷酷的外表下,其实还有一颗善良的心。如果乔梦洁真的死了,他会自责会难过,她想让他活得快乐,活得开心。 池斯年偏头看她,“我去见别的女人,你不吃醋?” “我有什么好吃醋的,你整个人都是我的了,可是她……去看看她吧,说不定这是最后一面。”如果不是情况严重,乔少桓不会自取其辱来找他。 “我考虑一下。”池斯年锁紧眉头,反手握住她的手,这个傻瓜,他知道她这样劝自己,是为了让他良心好受。他虽然恨乔震威,但是却从未想过祸及无辜。 然而他到底还是利用了乔梦洁,让她深陷其中,是他处理得不够好。 红灯,雪惜抽出自己的手,倾身伸手抹平他眉间的褶皱,“好了,不要总皱着眉头,这样老得快哦。” “现在嫌我老了?” “嗯,老得都啃不动了,所以你要开心点,不要总皱眉,多想点开心的事,少记点不开心的事,就会越活越年轻。”雪惜笑吟吟道。 池斯年突然偏头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再老也收拾得动你,不服我们晚上回去继续。” “……”雪惜吃痛坐回去,刚好绿灯,她幽幽地看着他,“你真的属狗的么,一定是属狗的,总咬人。” 有了上次的经验,池斯年带她去了一家私房菜馆,这里环境优雅,窗外寒梅怒放,梅香幽然。雪惜点了几个菜,池斯年给她点了一份燕窝,等菜的间隙,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 “池斯年,你怎么找到这么好的地方?”雪惜闭着眼睛吸了口气,鼻子里满满的梅香,心情舒畅许多。 “刚到海城时,朋友介绍的。”池斯年喝了口茶,放松身体,在她面前,他不知不觉就放松下来。 雪惜好奇地看着他,“真没想到你还有朋友,我以为你孤家寡人一个呢。” “我又不是神仙,下次有机会我带你去见见他们,不过我这些朋友嘴巴不太好,你别恼才是。”池斯年想着那几个朋友,不由笑起来,事实上他们每月都会聚一次,上次他回英国,刚好他们出差都在英国,所以他才会在英国待了好几天。 “我有什么好恼的?”雪惜撑着下巴,双眼发亮地盯着他,“瞧你笑得这么春风得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跟他们是断背。” “是不是断背,你不是最清楚么?” 雪惜红了脸,明明想取笑他的,又被他揶揄了,事实证明,她跟他真不是一个段数的,她头一扭,“哼,我怎么知道,万一有些人男女通吃呢?” “是不是男女通吃,试一下就知道了。”他伸手欲捉她,她吓得往后躲去,大叫道:“你要试,也应该去找男人试啊。”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