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你不要自责,就算时间从头来过,我依然会那么选择。”性格使然,所以注定他们会错过。?宋清波只当她是安慰他,两人又聊了彼此最近的近况,才依依不舍的挂了电话,具体来说,是宋清波依依不舍,“小晴,你要记住,我一直在原地等你。” 雪惜挂了电话后,只觉得一颗心揪得发疼,她呆呆地坐在沙发上,想着最近发生的一切,想着小哥那句“我一直在原地等你”,她心烦意乱起来。 她站起来,正打算在客厅里绕圈圈,却被突然出现在身后的池斯年吓了一跳,她往后跳了一大步,唬得猛拍心脏,“哎,深更半夜这么站在别人身后不声不响的,会吓死人的知不知道?” 池斯年隐在黑暗里,所以那双眸子格外的亮,就像锁着猎物的野兽,让人心惊胆颤。此时的雪惜在他眼里就是心虚,刚才他走出来时,就听到她那句“我也想你”,浑身的气场骤然降到了零下一百度,周围的空气都冻成了冰渣渣。 他信步走过去,表情看起来无害,眼神却危险极了,“跟谁通电话呢?” 雪惜被他逼得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上了冰冷的墙壁,她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想起白天他们剑拔弩张的情景,不吭声了。 “宋清波?” “不是……” “嗯?” “是…是又怎样?”雪惜被他圈在他手臂与墙壁之间,突然靠近的男性气息强烈得她无法忽视,她挺着胸理直气壮道,谁规定她不能跟宋清波通电话了? “不怎样。”池斯年浑身都散发着寒气,可是他却突然松开了雪惜,转身往餐厅里走去,“我饿了,吃饭。” 雪惜摸不准他阴晴不定的性子,他就这么轻易放过她,让她有点不真实的感觉。还是他根本不介意自己半夜三更跟哪个男人通电话?雪惜只要想到后者,心里就更揪痛了。 一直到吃完饭都相安无事,雪惜不知道自己是松了口气,还是心更疼了。他一直面无表情,让人看不出喜怒来,收碗的时候,她到底还是画蛇添足的解释了一句,“池斯年,我跟小哥没什么。” “小哥?”雪惜永远不会知道这两个字对池斯年的杀伤力,那夜他肆意掠夺她的身体,她嘴里一直不曾改口的是小哥,她生病昏迷,他衣不解带照顾她,她嘴里念念不忘的依然是小哥。如今他终于知道小哥是谁后,他突然就不自信起来。 宋清波,那个如玉般温润的男人,杀伐决断并不输于他,若是对手是他,他心里一点把握都没有。可是眼前这个女人是他的,他强取豪夺用尽手段抢来的,若要让他拱手让人,他不甘心。 “为什么要跟我解释,苏雪惜,我是你什么人?”池斯年见她不吭声了,站起来迫近她。 “我……”雪惜咬唇,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他解释,她只是不想他误会,仅此而已。 似乎终于受够了她的沉默,池斯年突然出手,揽住她的腰身。呼之欲出的惊呼被他压下来的唇覆住,只是轻轻的一个吻,她便浑身僵硬被他按在墙边,她全身都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他的眸色深如幽潭。他身独特却特别好闻的味道笼罩在她周身,略微发烫的唇在她唇上微微阖动:“说啊,我是你什么人?” 他在她唇角吻了吻,语气中带着惯有的强势,微扬的尾音让她的心颤动不已,像羽毛轻轻刷过,心脏都发紧了。 他是她什么人?雪惜脑子里已经一片浆糊,无法思考,只是一直在重复问自己这个问题。从最初的她避之唯恐不及,到现在的深缠,她的心已然不听话的深陷。 她双眼发直的看着眼前浑身都透着几分陌生邪肆的男人,整个人僵僵的贴在冰凉的墙上,好半天才找回思绪:“你是我最感激的人。” 感激他将她带离乔家,感激他救了妈妈,感激他收留了她。 “感激?”池斯年的神色越发深邃了,他眯眸,凝着她的眼,暗哑的声音在两人贴合的唇间轻溢:“感激什么?” 她抬眼,对上他深暗的黑眸,蓦地浑身一个激灵,他趁机蘒开她紧闭的牙关,灵活的舌勾缠住她僵硬的舌头,将她紧紧压在墙壁上,汹涌的情潮随着彼此逐渐上升的体温而仿佛在一刹那间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我……”想要发出的声音再度被他覆住,长臂揽住她的后颈,在她隐隐挣扎的刹那按下她的所有抗拒。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