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斯年抬起头来,目光微凝,心里直叹:好美! 此时的苏雪惜,眉不描而黛,唇不扫而朱,好美好美。而这条鱼尾裙将她的身形紧紧包裹着,有种禁欲的诱惑。 池斯年感觉到浑身的热血都冲向了小腹,凝结在那一个点上。他眯了眯黑眸,眸底流淌过一抹誓在必得的决心,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明明身心都为她激颤不已,可池斯年到底忍住没有对她动手动脚,他两腿交叠,定定地瞧着她。就在雪惜紧张得快背过气去,他才大爷似的发话了,“勉强,服务员,去开单吧。” 服务员喜滋滋地下楼去开单了,池先生真识货,这条裙子是全球限量版的,裙子上的珍珠大小一致,镶嵌在其中的水钻亦是价值连城。卖出这条裙子,她拿到的提成都够她一年的工资了。 雪惜松了口气,差点在他的目光下瘫软下去。他明明什么举动也没有,她却觉得他的目光泛着幽幽极是渗人的绿光,似乎已经在心里将她扒得一干二净。 她转过身去,刚要走,就听到他说:“等一下,过来。” 雪惜哪敢过去,服务员不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谁知道他会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于是她加快步伐向更衣室里逃去。 没走两步,她就被人扯住了手腕,一个用力,她就旋转着跌进一副结实的怀抱里。她挺腰抬头,想要从他怀里退出来,下一秒,他却结结实实吻住她的唇。 这是今晚他一直想做的事情,此时终于吻上了她,他满足的喟叹了一声,加深这个吻。 唇上酥酥麻麻的,雪惜有片刻的忘情,想要沉浸在这个吻里。可是脑子瞬间就清醒了,她在干什么,不是说好了要远离他吗,怎么又纠缠在一起了? 池斯年勒着她的腰,感觉到她的抗拒,他吻得更深。两人唇舌交缠在一起,发出暧昧的润渍声,刺激着他的感官。真想…真想这样不顾一切地要了她,从第一次见面,她脸色潮红,微咬着唇瓣安静地躺在他的床上,小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仅仅这样,就挑起了他的情~欲。 他想,一定是他禁欲太久了,才会看见女人就有了反应。只要得到她,他就会恢复正常。但是他得到她了,却食髓知味,与她疯狂交缠了一夜,不肯放开。听她始终不曾改口地叫着“小哥”,他心里陡然产生了一种征服欲。 他要这个女人,从身到心都属于他! 可是第二天醒来,那个女人却消失了,仿佛昨夜的一切,都只是他做的一场春~梦。可当他掀开被子,看到床单上那抹已经干涸的血迹时,他才明白,那不是梦。 想起那张神似舒雅的小脸,他立即命令顾远兮调查那个女人的身份。无论她是谁,他都要将她留在身边。然而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她居然是乔震威的儿媳,乔少桓娶过门大半年的妻子。 他嘲讽似的笑了,乔震威为了对付他,可真舍得下血本,连自己的儿媳都利用上了。 当他再次出现在她面前,她恐惧、害怕,如惊弓之鸟的模样,让他心里不由自主的产生了怜惜。 池斯年放开她,她一蹦三尺远,眼神含怒地瞪着他,满脸皆是戒备。然而池斯年却极色情的舔了舔嘴角,若无其事地坐回沙发里,再度拿起杂志看起来。云淡风轻的模样,就好像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雪惜气愤难当,狠狠瞪着他,刚要m.ZGxxH.ORg